一条就是对内压榨农业剩余。
但是现在农产品出口,因为生产力的高速发展,已经不再像当初那么紧俏。
时代在发展,其实工业化的末班车,就在那些年,中国搭上了最后的末班车。
自那以后,工业化的大门,就哐的一声关上了,严丝合缝。
劳动创造的价值,已经被金融化的世界,给碾的稀巴烂,超发货币导致的高额的通胀,实业也越发的不值钱。
即便是变卖国内的矿产,也很难获得足够的外汇完成工业化。
国家就像是处于陡峭的上坡的路上,不进,就只有以更快的速度,跌落山崖,跌的粉碎。
所以,那些年,那些时代,迫不得已的选择啊。
很快柳诚就猛地一抖,忽然想到了李曼的那个问题,那么,代价是什么?
过去的代价都是和劳动生产高度结合,所以牺牲的是劳动者。
但是现在所谓的财富已经和劳动价值没有关系的时候,代价又是谁?
当然是那些等待着量化宽松货币增发信用债务的扩张来实现资产增加的资本家…
这个想法出现的时候,柳诚终于明白了李曼的笑容到底是什么意思。
历史似乎就像一个轮子一样,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柳诚看着窗外愣愣的发呆,他用力的甩了甩脑袋,李曼真的给他带来了许许多多的变化。
这些有的没的,自己何必在意呢?
按时上下班赚钱,活在着滚滚红尘之中,大家忙忙碌碌,等到老的时候,再回首,怕是什么记忆都无法剩下。
会后悔吗?
不知道,应该会吧。
柳诚站起身来,准备回家,他刚起身,走到公司门前,就看到了等在倒春寒里的王偲如。
他第一次可能误认为王偲如是陈婉若,但是第二次,他绝对不会认错了。
因为陈婉若始终带着一种公主一样的傲气,那种气质,是王偲如所没有的。
王偲如有点冷,冻的直跺脚,但依旧张望着,看到柳诚的时候,她就快步走了过来。
“你就是柳总吧,我是王偲如,那天真的是谢谢你。”王偲如将一个信封递给了柳诚,十分真诚的感谢了一番。
柳诚接过了信封,看了看,有些疑惑的问道:“不是说放在前台就可以了吗?”
“我只是当面感谢你,没别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