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门口的时候,姜宝珠问同济堂的郎中:“宋姨娘这血崩之症可是人为的?”
同济堂的郎中姓殷,人称殷郎中,又称钱串子,看见银子逼见了亲娘老子还亲。
听姜宝珠这话,真真的是吓了一跳。
大户人家的后院女人多,腌攒事就多,今个她给你下把药,明个你害的她失了恩宠,没了孩子,司空见惯。
看破不说破,收获颇多,是他敛财的好途径。
就在刚才,那个叫小翠的小丫鬟还一个劲的给他使眼神,长在富贵人家的后院溜达,什么意思一看就懂,看破不说破,必有重谢。
这会儿姜宝珠问他这话,让他怎么说?那可是银子,白花花的银子。
可是对上姜宝珠那双似乎洞穿一切的眼睛,不禁心虚起来。
“这个对于病人的病情,我们做郎中的,有义务为她们保守秘密!”
姜宝珠特警出身,最会察言观色,就殷郎中的眼皮一抖,她就知道他心里打什么小九九。
不就是要银子吗?她有的是,掏出一张百两的银票,在殷郎中的眼前晃了一下。
有钱能使鬼推磨,殷郎中就是个活脱脱的小鬼,看见银票双眼发亮,额下的一撮山羊胡一撅一撅的,伸手将银票抓在手中,话锋一转,“不过姜小姐也不是别人,老夫就与你说说。”
姜宝珠收回手,嘴角微不可查的勾了一下,古往今来这法子最是好使。
“人为的,”殷郎中万分肯定。“女人落胎用的药,里面加了藏红花。
月事时吃会加大经血量,只是你姨娘吃的药量有些大,所以才会伤了身子出现了血崩,。”
要么说女人狠起来真吓人,连自己都能不放过。
宋姨娘:不是她对自己下狠手,而是那药有十多年了,,她以为失了药效,所以才服了双倍的量。
若是知道会伤了自己的身子,打死她都不会服那种虎狼之药。
如今她悔死的心都有,抱着小翠呜呜咽咽的哭。
姜宝珠勾了勾嘴角,恶人自有恶人磨,也算是咎由自取。
府上不就宋姨娘一个病人,还有姜老夫人,若论远近亲疏,还是姜宝珠和姜老夫人近,那可是她的祖母。
不能只给宋姨娘请郎中,不给姜老夫人请郎中,会被人家挑理的。
姜宝珠一边想一边笑,领着殷郎中去了老夫人的院子。
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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