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下国罪臣井热由麻,谨代表虾夷上下递交投降表,请征夷将军查收。”
“罪臣大一白王谨奏上国皇帝陛下:
近侍弄权,假传臣令,始有发兵上国之祸事,幸得上国威武,未曾酿成大祸,否则臣万死不赎其罪也。
臣以重责弄权之近侍,反省己过,必不敢再犯天颜。
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唯祈陛下洪恩,怜下国小民之苦楚,去雷霆之炮火,赐下国以和平,下国下国上下必念君恩,永生永世甘为藩篱,为陛下永镇东海之安宁。
臣年幼无知,上不能侍奉陛下,下不能约束近侍,望陛下洪恩,着人看护,时时教导,臣必勠力进学,克免今日之事。
罪臣大一白王伏地稽首,望圣天子明察!”
“写的什么玩意?”杨鸣又把投降书砸在了井热由麻脑袋上,说道:“滚回去告诉你们那狗屁的大一白王,重写,认识要深刻,滚吧!”
“征夷将军,且听小臣说两句。”井热由麻跪着爬到近前,抱住杨鸣的大腿,哭着说道:“我国国王并无实权,此事确实与他无关,都是自由联邦挑拨军部擅自妄为。
将军明察,我说的都是实话,如有虚假,情愿天打雷劈。
还请将军禀告皇上,我国国王……”
“滚!”杨鸣一脚踢开井热由麻,骂道:“不见棺材不落泪,滚回去等着虾夷陆沉吧!”
看杨鸣转身,井热由麻猛地往前一扑,双手勾住杨鸣一只脚,哭着喊道:“将军息怒,将军息怒,罪臣立刻回去重写,立刻回去重写,务必让将军满意,请将军再给一次机会啊。”
“最后一次机会,把握不住的话,必将陆沉虾夷。”说完,杨鸣甩开井热由麻,走了。
当井热由麻把第二次会面情况说了,大一白王立刻急了,如同热锅上的蚂蚁转着圈圈,说道:“怎么办?怎么办?”
“陛下,事到如今,恐怕只能据实交代并且主动认罪。
洪武人自诩宽宏大量,高神应该不会追究责任,大概率会赦免陛下。
哪怕贬为庶民,只要保存有用之身,未尝没有东山再起的机会啊。”
“狗屁!”大一白王指着井热由麻骂道:“放你娘的狗屁!
据实交代,朕就是罪魁祸首,你以为高神能放过我?不诛灭九族就不错了!
到时候你拍拍屁股没事了,朕到地下找谁说理去?”
井热由麻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