桥一眼,倒是还好声好气问道:“姑娘怎么了?”
陆星桥指了指那小孩,“这是你们的孩子?”
“是啊!”妇人立马朝着小孩的后脑勺拍了一巴掌,“臭小子你是不是又惹祸了?还不快和人道歉!”
“对...对不起。”小孩怯懦懦道。
陆星桥看了看那孩子又看了看那夫妇俩,“亲生的?”
“哎你这姑娘怎么回事?孩子还能不是亲生的?”那做丈夫的不耐烦起来,伸手就挡开陆星桥,“走走走!别挡道!”
“不许走!”陆星桥一个反手就把那男人挡她的手反扭到了他身后,那人立马疼得“哎哟哎哟”起来。
那妇人见状,立刻高声大喊起来,“来人啦!欺负人啦!”
萧斐然和箫斐锦见事情闹大,赶忙过去,萧斐然小声问道:“你这是干什么?”
陆星桥却不理他,对着那男子道:“你家孩子偷了我的玉佩,还咬伤了我,你说这要怎么算?”
那男子破口大骂道:“瞧着你也是大家大户的,怎么张口就冤枉人!”
“就是!”那妇人也应和道:“大家都快来看啊!这人欺负我们无钱无势,非要冤枉我们家孩子!还打伤我这当家的,我们这可怎么活啊!死了算了!”
眼见围着的人越来越多,对着陆星桥指指点点的人也越来越多。
萧斐然皱了皱眉,朗声道:“什么冤枉你了?她这手上的伤就是你家那孩子咬的!不信就上公堂看看是不是他弟弟牙印!”
“哎哟!”那妇人又嚷了起来,“我家娃儿乖得很,要不是你们抓着他不放他走,他哪里会咬人啊!我这可伶的孩子也不知道被欺负成什么样了呢!”
正巧围观的有不少人刚刚都瞧见了萧斐然将那小孩倒吊着,这会儿听那妇人这么一说,纷纷点头,谴责起陆星桥他们来。
“世风日下,真是什么人都有啊!长得人模狗样的,非要和个孩子过不去!”
其中有人认出了陆星桥身上北山书院的衣服,便道:“还是北山书院的呢!书院的学子还当街欺负孩子,可怎么有脸呆在书院啊!”
“我看啊,这北山书院都是他们达官贵人的书院,能教出什么好来?”
“这今后的大周朝堂怕是也要不行了!”
谴责声,质疑声,从陆星桥到北山书院,甚至开始编排起朝堂来,萧斐然厉声喝道:“都给我闭嘴!去了府衙自然就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