罕,这是在等人来救你?”
陆星桥眼皮一翻,又想要诈她。
季礼接着道:“陛下微服出访,此刻怕是已经在考教太子殿下和祁王殿下的学问,大抵是顾不上旁的人了,书院这会儿也忙,既然你不想走,那就在这儿呆着吧,正好能少惹些麻烦。”
难怪等了这么半天萧斐然都没来,原来是被绊住了,陆星桥犹豫了一会儿,就在季礼一脚跨出禁闭室时,她也顾不上许多了,急忙跟上。
出了禁闭室,陆星桥警惕的四处张望,却并无可疑之处。
她这才放下心来,伸了个懒腰,深深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
虽然还是很疑惑季礼怎么突然这般好说话,这样就将她放了出来。
但人都走远了,陆星桥只当他是突然抽了筋发了疯,昨儿为了抄写院规,愣是在气头上一夜未合眼。
在禁闭室里也未曾休息,这会儿只想着赶紧回去睡个好觉。
只是天不遂人愿,她这才迈进院子,连口水都还没来得及喝上一口,就听见外头响起声不阴不阳的,“陛下驾到!”
陆星桥惊了,怎的她前脚才从禁闭室出来,后脚就遇见陛下了?
他不是在考教儿子功课吗?怎的也在这北山书院闲逛?
虽然心里腹诽了一大通,但该做的动作还是做得迅速。
跪得结结实实,姿态恭恭敬敬。
心里存着侥幸,许是陛下路过,可千万别也是来考教她功课的!
但当人跨进院子,玄色靴子停在眼前,陆星桥“臣女叩见陛下”也喊得大声。
却没有听见皇帝让起身的旨意,陆星桥低着头,不知道这皇帝打的什么主意,虽然好奇得很,却也记得在古代可不敢随便抬头直视这位九五至尊。
要不是面前的靴子还在,陆星桥几乎就要以为自己面前已经没人了。
好一会儿,才听见头顶上传来憋笑声。
陆星桥疑惑的抬起头,哪有前呼后拥的皇帝陛下,只有面前笑得前俯后仰的萧斐然。
“你要死啊!”陆星桥跳起来,抬脚就要踢过去。
萧斐然一边躲闪,一边忍不住的狂笑,“我哪里知道一进来就看你跪地上的,哪里又怪我?”
“你还说!”陆星桥气极了,“占我便宜,看我不收拾了你!”
这时,那阴阳怪气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陛下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