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一问一答间,将悬疑气氛推到了顶点,越来越多的人聚集过来,催着曲音婉快讲。
陆星桥忽的觉得,曲音婉若是去天桥底下说个书,就讲些这北山书院的事儿,整个京城的说书师傅都得失业不可。
曲音婉接着道:“那光芒不似烛火般刺眼,但却十分明亮,足足照亮了大半个静习室!”
“啊?那到底是个什么东西?”
曲音婉摇了摇头,“这就不得而知了,但肯定不是凡物!”
拳头大的夜明珠,能是凡物吗?陆星桥瞥了一眼萧斐然,却见他也像是入了迷似的,听得一脸认真,跟他不是这故事的当事人似的。
有人又问了,“那樊夫子瞧见是什么人了吗?”
“问得好!”曲音婉将桌子一拍,一脚就踩上了凳子,半点儿不在乎自个儿形象,道:“樊夫子哪能让那贼人放肆,一把就将静习室的门推开!”
“啊!樊夫子也太大胆了!”
“那后来呢后来呢?”萧斐然也凑热闹起来。
“那贼人也被樊夫子吓了一跳,谁能想到这三更半夜的竟然还有人。”曲音婉说着。
“那贼人怎么跑的?樊夫子瞧见贼人模样了吗?”
陆星桥虽然有些烦恼曲音婉像挤牙膏似的,一点儿一点儿的往外挤故事,但却不得不承认,这样讲故事的效果是真的好!
瞧瞧,这连隔壁班的人都往这边挤来了,教室里瞬间就水泄不通起来。
曲音婉喝了一口她的听众给她递的茶水,润了润嗓子,接着道:“那贼人见自己被发现,自然是望风而逃了。”
见听众们听到贼人逃了,一个个叹息着可惜,曲音婉立马转折了一个,“但是!”
果然,大伙儿立刻禁了声,纷纷等着曲音婉的但是。
“樊夫子瞧着那贼人模样了!”
“什么?!”陆星桥惊讶得快要跳起来。
萧斐然一把将人拉坐下来,给了她一个稍安勿躁的眼神。
虽然被陆星桥的反应打了个岔,但大伙儿的注意力更多的放在了贼人模样上,催着曲音婉快说。
曲音婉便道:“樊夫子说那贼人一个身长九尺,满脸胡虬,脸有刀疤,目露凶光,跟座小山似的,瞧见樊夫子一拳就朝他扫了过去。”
“幸好樊夫子闪得快,这才没有伤到!”
见大家的情绪都被调得紧张起来,曲音婉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