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意的接着道:“另一个贼人则恰好相反,又干又瘦,一双眼睛只有绿豆大小,两个门牙和老鼠似的,露在唇外,但灵活得很,‘嗖——’的一下,就从樊夫子的胳膊下溜走了,要不是樊夫子眼力好,还以为是一阵风吹过去呢!”
“啊~”
众人发出惊叹,倒是一点儿也没冷场。
陆星桥现在一点儿也不紧张了,相反她还觉得有点儿可笑,她也不知道是那个满脸横肉的贼人是她,还是那个贼眉鼠眼的是她。
萧斐然像是看出了陆星桥心里在想什么,凑过来笑道:“早说了让你别紧张了,这就是个全新的故事!”
陆星桥忍不住对着萧斐然竖起了大拇指,“樊夫子他老这么夸大其词吗?”
萧斐然耸了耸肩,一副习惯了的模样。
听众们惊叹过后,有人问道:“那静习室到底丢了什么东西?”
曲音婉顿了顿,这不是她没打探清楚,只是她打探的时候,季礼正带着人整理清点呢,消息暂时还没出来。
不过,作为百晓通的她,自然不会说自己不知晓,她眼珠子转了转,含糊道:“静习室放的都是古文典籍,好像还有些前朝孤本之类的。”
听曲音婉这么一说,大伙儿已经自动脑补了静习室丢的什么宝贵东西,而其实,曲音婉只是叙述了一遍,根本什么也没说。
“散了吧,散了吧!”曲音婉主动驱散人群,“今儿个夫子们估计是没空管我们了。”
等人都走了,曲音婉才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看着陆星桥。
“怎么了?”陆星桥好奇道,难不成曲音婉故事讲多了,发现了掩藏在故事下的真面目?
曲音婉瞥了一眼萧斐然,决定再三后,她咬了咬牙,拉起了陆星桥,“你和我来一下。”
曲音婉那样子还挺唬人的,陆星桥不由得又紧张起来。
两人拐了个回廊,走到墙角下,曲音婉左右望了望,确定了这儿现在只有她们两个人以后,她才开口道:“星桥,你老实和我说,你昨晚干什么去了?”
“干...干什么了我?”陆星桥强自镇定,曲音婉这严肃的样子,莫不是真的知道了什么?
“你还和我装!”曲音婉有些着急,“大家还是不是好姐妹了,你还瞒着我!”
陆星桥有些心虚,这是真知道了?她兀自想着,是昨晚她回来的时候动静太大了?还是听故事的时候露出了什么破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