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能撬开季礼的金刚不坏之身。
“喂!”姜漫漫没好气道:“你到底有没有听我说话?”
陆星桥忍不住喃喃道:“季礼这个人有什么奇怪的地方吗?”
“什么?”姜漫漫听见,立马又化身迷妹脸,道:“季师兄学问做得好,办事也周到,待人也有礼,最重要的是就连那一副皮囊都是顶上层的,简直是哪哪都好,没有一处不好的!”
陆星桥眉头皱得死紧,这就是她最觉得麻烦的地方,就是这样哪哪都为人称道,若是随便编一编,那也没人相信,反之,一个不好还容易激起众怒,回头砸了她的场子就不好了。
姜漫漫自言自语,狠狠的夸了一番季礼,而后忽的有些苦恼起来,她道:“要真说有哪儿不好的话,那估计就是眼神不好了。”
“怎么说?”陆星桥看向她。
姜漫漫扶了扶发鬓,道:“像我这样的大美人天天围着他他竟然没点儿反应,不近女色,眼神儿指定不好。”
“呵呵。”陆星桥干笑了两下,忽然,她福至心灵,脱口问道:“季礼好像并不对哪个女子青眼相看吧?”
姜漫漫反问道:“你觉得还有谁能比我好吗?她们连季师兄的衣角都碰不到!”
陆星桥一喜,随意应和了两声,又道:“这么说来,这倒是很值得细细琢磨琢磨。”
瞧着陆星桥笑得一脸的奸诈,姜漫漫有些渗得慌,真好瞧见萧斐然往这边走过来,姜漫漫小跑过去,拉着她太子表哥就告状道:“表哥,你瞧她笑得那么阴险,准没好事。”
萧斐然瞥了一眼,问道:“干什么去了你们这几天,人也找不见,书不卖了?”
姜漫漫指了指陆星桥,道:“不怪我,是她拉我出来的,还让我帮她盯着季师兄,不知道要使什么坏呢!”
“季礼?”萧斐然不高兴的蹙起了眉,“她要盯季礼做什么?”
姜漫漫觉得表哥的气场莫名不太对劲,立马松手上举,无辜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你自己问她!”
萧斐然看着在树下傻笑的陆星桥,眯了眯眼睛,姜漫漫和事佬不会做,火上浇油倒是一倒一个准儿。
她幽幽道:“瞧瞧,瞧瞧那笑得一副春风荡漾的模样,我见着季礼都没有这样过!”
眼看着萧斐然身上气场越发不稳定,姜漫漫还以为马上会有一出好戏瞧,结果,她那太子表哥捏了捏拳头,竟然衣袖一甩就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