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我瞧着今天月色也不错,不若大家移步望舒亭,赏月聊天,一举两得。”
陆星桥是没有什么意见,她只是想要问问杜卓茗的事儿,至于去哪儿聊,她并不在意。
几人移步望舒亭,说是一个亭子,其实更像是一个高楼,是建在楼阁之上的望月亭。
大半个亭子探出楼阁,摆上水酒瓜果,入目没有一处遮挡,是个极佳的观月之所。
地方是个好地方,只是,留下来的三个人都没有心思赏景。
季礼靠在栏杆边,离陆星桥远远的,看左看右,就是不看陆星桥,仿佛没她这个人一样。
萧斐然自刚刚闹别扭,就一个劲儿的盯着陆星桥,恨不得将她盯出个窟窿来,弄得陆星桥不得不用手来遮挡萧斐然投来的目光。
见大家都不说话,陆星桥心一横,她站起身,主动打破这个僵局,出声问到:“季礼,我向你打听杜卓茗,真的不是要干什么坏事,请你告诉我杜卓茗在书院有没有什么异样?”
季礼冷哼一声,认定了这又是陆星桥的阴谋诡计,理也不理。
该说话的不说,不该说话的人反倒开了口,“你来就是问他这个?这要你来问吗?难道你就不能找我来问吗?”
陆星桥白了萧斐然一眼,跟着添什么乱!她继续对着季礼道:“杜卓茗这个人可能和一桩命案有关!”
季礼这才抬了眼,对上陆星桥的目光,思考了一会儿,似乎在想陆星桥话里的可信度有多少。
陆星桥急忙接着道:“还记得我身边那个叫小白的孩子吗?有人杀了他一家,还将他砍伤,这个人很可能就是杜卓茗!”
季礼眉头皱起,还没等他说话,萧斐然又不满的嚷嚷起来,“你怎么什么都告诉他了?我同意了吗?小白同意了吗?他身上也有很大的嫌疑!他也是凶案嫌疑人之一!”
陆星桥翻了老大一个白眼,一把推开挡在他身前的萧斐然,“你一边玩儿去!”
季礼这时已经站直了身子,他看着萧斐然,一脸严肃道:“殿下怀疑我什么?”
萧斐然高扬着头,用下巴点着季礼,道:“自然是怀疑你是杀人凶手了!”
“殿下凭什么这么怀疑?”季礼语气克制,但也听得出他语气里的不满,“季某并不知道什么命案,殿下怀疑可要拿出证据来,不可空口无凭!”
萧斐然斜睨着季礼,道:“还要什么证据啊!就凭你竟然拦了京兆尹派来给我报信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