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斐然亲自在尸体上查看一番,如他所想,这些人口中没有藏毒。
手上虽然也有老茧,但和常年握刀的茧子又有所不同。
陆星桥也瞧了瞧,道:“这些人怎么瞧都不像是武功高强的人。他们手上虽然有茧,但指节粗大,倒像是做什么粗重伙计的。”
“而且这脖子上的刀口深浅也不对,”陆星桥比划了一下,“伤口不像是自己划的,倒像是被人从正面一刀封喉。”
萧斐然看向冒着冷汗的刑部尚书,问道:“交过手没有?”
刑部尚书摇了摇头,道:“咱们的人去的时候,里头的人就已经死了。”
萧斐然和陆星桥对视一眼,脑子里转了转,都觉得这些人恐怕只是被推出来做替罪羔羊的。
毕竟刺杀这件事儿闹得太大,若是没有一个交代,只怕是要一直调查下去的。
那幕后之人又怎么能坐得安稳,这才急忙推了人出来,套上罪名,反正死无对证,要怎么说都行。
刑部尚书看看萧斐然,又看看陆星桥,小声问道:“那殿下,这些人真不是刺客?”
萧斐然给了他一个眼神,话儿也不想要说。
刑部尚书本以为这是抓到了刺客,是立了一个大功,可这功劳还没来捂热呢,就又凉透了。
萧斐然瞥了刑部尚书一眼,道:“这些人的身份去查清楚,就算是无名小卒,我也要知道是哪家的无名小卒。”
“是!”刑部尚书退下。
萧斐然的陆星桥一前一后坐在台阶上,陆星桥抬头看着天上飘过的云,出声道:“一桩案子没查清,这又多添了几条人命。”
萧斐然立在她身后,静立不语。
陆星桥觉得天边那朵云彩太像个大金元宝了,忽然觉得自己怎么这般穷,好奇道:“你说说杜卓茗他家怎么就那么有钱呢?我也想要把金叶子当泥土撒!”
萧斐然灵光一闪,杜卓茗的父亲,现任的建宁伯身上不过是一些个闲职,就算是在采买上捞了大笔的油水,但宫里的银两开支采买都是有定数的。
既要保障了宫里头的用物,又要从中捞一笔,这里头也很要些学问。
据他所知,现在的建宁伯府早就不如当初那般风光,但建宁伯这个人又颇爱享受,不愿意降低规格,听说前几年,建宁伯府已经开始典当祖业,来维持表面的风光。
表面的风光多半都是打肿脸充胖子,听说商铺都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