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礼也有他的好奇,“殿下又是怎么回事?我怎么听杜卓茗的意思,他似乎以为殿下已经不在了?”
这个问题陆星桥替萧斐然答道:“差一点儿就不在了,好在机智聪慧,当机立断,将他救了出来。”
萧斐然瞥了她一眼,将他们死里逃生的事儿简单说了,“让他们觉得解决了我这么个碍事的,松了警惕,反而好调查。”
季礼点了点头,道:“看来殿下是查出了许多事情。”
“不多不多。”陆星桥吐槽道:“大部分是听墙角来的。”
萧斐然白了她一眼,找补道:“不用听本殿下也早就猜到了!”
陆星桥翻着白眼点着头,“是是是,那咱们现在回去揭穿建宁伯的真面目吗?”
“先把账本找了!”萧斐然沉声道:“杜卓茗这么着急将它烧了,里头定然有不可告人的东西。”
不过半日,几人已经是往返两回京城了,这不能被人碰见的脸只好带上帷帽,掩人耳目来带官瓷窑。
陆星桥在墙角一阵找,边找边嘟囔道:“你说你藏哪儿都能忘了?”
季礼有些惭愧道:“当时情况紧急,在下就这么随手一塞,塞进了墙角缝隙里,倒是真的忘了是哪边的墙角了。”
萧斐然分析道:“你从火场出来往哪边走了?在哪儿碰上杜卓茗的?”
萧斐然这么一提醒,季礼想了一会儿,转而绕到侧边,道:“这么一说,好像应该是这边。”
瓷窑的屋子,下方多半都是用石头垒起来的地基,所以石缝特别多,不过季礼好歹是想起来一个方位了,找起来也能轻松些。
几人是偷偷潜进官窑的,一边寻找,一边还要小心躲避来来往往的瓷工们。
找了好一会儿,萧斐然才在一处石缝中发现了些东西。
他将东西拿出来,季礼便出声道:“就是这个!”
萧斐然打开翻看了两眼,先是有些疑惑,可越看到后面,他的眉头渐渐舒展,最后恍然大悟道:“原来是这样!”
“怎么了怎么了?”陆星桥凑近过去,道:“里头写了什么?”
可她瞧了眼,里头就是账目,一笔一笔,记得清清楚楚,看得陆星桥晕晕乎乎。
萧斐然合上账本,对陆星桥和季礼道:“你们先回去,我还要去一个地方。”
“你去哪儿啊?”但萧斐然已经走远了,陆星桥跺了跺脚,还是转身对着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