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玉那样!”
陆星桥被萧斐然这么一点,忽然觉得豁然开朗,他说得对,一个人变好变坏不是因为别人,往往是自己的一念之间。
有的人心性刚毅,就算命途多舛,也依旧乐观。
命运的不幸不应该成为伤害别人的理由,想到这里,陆星桥的脸上恢复了色彩。
萧斐然见她想通了,笑了笑道:“回书院吗?”
“等一会儿。”陆星桥道:“我想先去一个地方。”
陆星桥辗转找到一个小门户前,只是门框上结起的蜘蛛网在告诉她们,这门已经很久没有人打开了。
陆星桥一愣,但她还是推开了满是灰尘的大门,里面是预料之中的荒芜。
杂草已经长了满院子,不用喊,也已经知道这儿没有人。
想要进屋看看,却发现屋门落了一把锁,陆星桥往边上看去。
透过薄薄的窗户纸,看到屋子里面还放着被褥家具,主人不像是搬走了。
院子里还放着一个破落的木盆,上面驾着一个捣衣的木锤。
盆里面还有两件衣服,像是没来得及洗干净,主人就出了事情。
萧斐然跟着看了一圈,不解道:“这是哪儿?来这儿做什么?”
陆星桥刚想要出声回答,就看见门外探头进来一个大婶儿,她看了看陆星桥和萧斐然,估计是她们俩人身上的衣物,瞧着还挺富贵的,才没把他们当成了贼。
不过,这样破落的屋子,贼大概也不会想要关顾的。
陆星桥将那位大婶儿叫住,问道:“大婶儿别走,问一句,这家是不是姓秦?”
听到这个姓,萧斐然一下子就明白这是哪儿了。
那大婶儿见陆星桥能说出这家人的姓氏,莫非是认识的?她反问道:“你们也是来讨债的?我可和这家人没关系啊!别找我!”
“讨债?”陆星桥不解道:“讨什么债?”
“不是来讨债的啊!”大婶儿这才放松下来,“那就好办了。”
陆星桥道:“秦玉她家欠了很多债吗?”
大婶儿立刻打开了话匣子,滔滔不绝道:“这家人啊,听说祖上也是风光过的,后来家道中落了,这日子就不好过咯。”
陆星桥不知道大婶的这句叹息里,含着秦玉多少的不好过。
没等她细想,大婶儿继续道:“还有他家那个姑娘,好好的嫁人不嫁,非要去念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