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教坊司,生不如死?”
听到他夫人和闺女会受他连累,这就像是压垮陆雍的最后一根稻草,他黑着脸道:“我该怎么做?”
那人对陆雍的表现很满意,他眯着眼睛,道:“既然国无明君,自然就该另择良木而栖,不是吗?”
陆雍听到这句话,眸子里是掩饰不住的震惊,但很快他就镇定下来,但声音却还有些颤抖道:“你要我叛国?”
那人摇了摇头,笑声道:“是另投良主。”
“何为良主?”陆雍看向蒙面人。
蒙面人却谨慎的没有将面巾取下,只是道:“将军难不成还不清楚?”
陆雍讥讽道:“阁下不以真面目示人,却说自己是良主,这也太没有诚意了。”
那人笑了笑,并不恼怒,只是道:“过不了多久,将军就会收到在下的诚意,只希望那时,在下也能收到将军的诚意。”
陆雍眉头再次皱起,道:“阁下这是什么意思?陆雍一介粗人,听不懂你这拐弯抹角的话!”
那人也不介意,但也不会说明,只道:“待将军摆脱眼前困境之时,自然就会明白了,只希望到时候将军也不要让我失望啊。”
说完,就不等陆雍回答,那人就从窗口消失了。
“等等!”陆雍出声,却留不住那人,只能沉着脸,仔细喃喃着那人所说的话。
陆雍虽然已经确定那个蒙面人就是公良浩,但公良浩倒是谨慎得很,一点儿把柄也不落给他。
暗骂了一句这厮心眼儿颇多,待白日陆星桥过来了,他才小声透露昨夜有人来过。
“桥桥。”陆雍吩咐道:“你想办法告诉太子殿下,鱼咬饵了,不过要小心,也不知道他要做什么,要助我脱离眼前困境,只怕是要搞些事情了。”
陆星桥点了点头,收拾收拾表情,立马就出去演戏去了。
正好昨儿她阿娘还演了一出晕倒,今儿也不能浪费咯。
陆星桥看着门口的禁军,抬脚就往外走,不出意料的被拦住了。
“回去!陛下有令,忠勇候府不许任何人出入!”
来了,来了,陆星桥敛住笑容,整理表情,再抬起头,就是一副愤恨不满的样子。
“走开!”陆星桥怒喝道:“我忠勇候府只是暂时失势,你们这些人少拿着鸡毛当令箭!陛下命你们围住候府,可没有赐死候府!你们敢动我一个试试?!”
守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