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沂表情严肃地抱臂看着汪正清打开密码锁,听他说:
“这么多年,我收集到的证据都放在保险箱里,遗嘱里都写好了,我想就算我死了,这些东西有朝一日也能公之于众。”
“咔”的一声锁开了,姜沂抬眼看去,瞧见保险柜里几个封装好的牛皮口袋,以及一部手机,
原来当初抢走贾晖手机的人是他,这么做其实是为了保护证物,也是为了保护那孩子。
“这些年我也研究过了,证据力度可能不足,但是请个好点儿的律师,打赢官司还是有希望的,”汪正清说:
“之前我儿子在国外,我怕邵安报复,对他下手,拿着证据不敢轻易往外说,现在也没什么好顾忌的了。”
他把东西交给姜沂,有气无力地坐在椅子上,
“当时在学校,我就发觉梁友仁跟邵安两人不对劲,之后偷偷摸摸跟着他们,越看越觉得有问题。
于是我就去梁友仁家拜访,悄悄在他卧室装了摄像头,我知道这么做有违道德常理,可我没什么歪念头,另外梁友仁真要是清清白白也不怕别人来查。
可是在视频里看到的东西,实在是超出了我的认知底线,我想邵安那么聪明那么听话一个好孩子,怎么能被人这样糟蹋,热血一下上头,把梁友仁狠狠训了一顿,还警告他要是胆敢再犯,就把他私底下这些见不得人的勾当公之于众,让他坐不成牢至少也身败名裂!”
汪正清眼神一黯又说:
“可是后来,我跟踪邵安调查他,没想到,他也不是什么好鸟,甚至比梁友仁还要变态,完全是疯狂可怕!
那会儿我就想,要是被邵安发现我在调查他,肯定不会留我活口,所以耍了点儿心机,假意救他让自己受伤,之后身体慢慢好转,也还是假装病情加重从学校离职,这些事我谁都没说,连家里人都瞒着,
其实之后邵安没对我完全放下戒心,住在疗养院的时候他也来过几次,但都被我装疯卖傻骗过去了。”
“后来有好几次,我都想拿着手头上零零散散的证据去警局告发,又怕证据不足反而受到牵连,这里头水有多深我不清楚,不想就这么白白淹死,
所以我一边冒死去调查,一边又怕死,藏着掖着不敢往外讲,人呐,总是这么矛盾啊!”
汪正清说着说着,昏沉的眼睛里泪水流了出来,脸上还是毫无表情,
“其实邵安这孩子,是我心里一个执念,我觉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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