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跟你说的?”
“没有,他就说你们之前认识,我就猜要么是朋友?”
仇人还差不多吧,梁桢心里想,但并没说出口。
“我跟他不熟。”
“所以还是认识喽?牛逼啊小梁,居然认识这么有钱的朋友,还有我跟你讲,那小子出手特阔气,那天来医院就直接把误工费给我结清了,一下给了这个数。”
丁立军竖了八根手指,“八万,八万呐,还不算他垫付的医药费,妈的有钱人就是爽,要早知道这么阔气老子当初就该多要一点,日!”
梁桢:“……”
她没兴致听这些,又问:“除了赔偿,那天你们还聊了什么?”
“没聊什么啊!”
“真没什么?”
丁立军又想了想,“倒是聊了几句孩子。”
是了,梁桢断定钟聿掏钱掏得这么爽快,无非就是想从丁立军嘴里套出点东西,可他大概没料到丁立军压根什么都不知情。
梁桢是两年前才和丁立军搭上关系。
尽管在这之前她也算知道有这么一个人,因为丁立军曾经是梁桢大哥的工友,两人关系还算不错,借着这层关系梁桢见过丁立军两回,但也仅止于点头打声招呼的层面。
后来梁桢的大哥去世了,梁桢也消失了老长一阵子,直到两年前在超市偶遇,之后才慢慢熟稔起来,可那时豆豆都已经快三岁了。
二十出头的梁桢带着一个三岁的小男孩,丁立军一句也没多问。
梁桢后来想,他这人吧,虽然好吃懒做又爱占小便宜,可是不该管的他从不操心,就这一条“优点”让梁桢愿意跟他接近。
当然,如果说她的“接近”不带任何目的性,大概连丁立军自己也不信。
“以后他如果再来找你,少跟他说我和豆豆的事!”梁桢简简单单结束了这个话题,拧了两颗药递给丁立军。
丁立军没吭气儿,默默把药吃完,又要去拿手机,梁桢没给,将手机摁在自己膝头上。
“还有一件事。”
丁立军急了,“操,你有屁一次性放成不?”
梁桢也不生气,顿了顿开口:“等你把腿养好了,跟我去把手续办一办?”
“什么手续?”
“离婚手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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