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倒也没再多问,这时外头又进来一人。
钟聿瞄了眼,“哟,唐总,稀客啊!”
阴阳怪气的又激怒了老爷子,“怎么说话呢?不会叫人?”
“叫什么,姐夫啊?”钟聿揣了手机起身,盯着眼前衣冠楚楚的男人,“一天天的也不见他跟我姐睡一晚,叫声姐夫他敢应?”
“混账东西!”老爷子抬了拐杖就往钟聿腿上敲。
钟聿灵巧躲开。
旁边蒋玉茭立刻冲过来护着,“行了行了,孩子难得回来一趟,你们父子俩能不能安安分分坐下来吃顿饭?”
“哼!”老爷子跺了跺拐杖,倒也没再追究下去,反而问:“盈盈呢?”
蒋玉茭:“盈盈刚来了电话,临时有点事就不过来了。”
“说不过来就不过来了?一个个都被你惯出来的毛病!”钟寿成脸色阴了阴。
蒋玉茭嘴角扯了下,本来还想替女儿解释几句,但她跟了钟寿成几十年,看得出他哪句是装的,哪句是真生气。
“爸,盈盈确实有事,公事,要不等下回吧。”唐曜森拉开椅子扶老爷子落座,自个儿绕到一边去,却在经过钟聿身边时跟他肩头撞了撞。
钟聿偏过头,眼底阴测测。
“给我离她远点儿!”声音压得低,只限对方能听到,也只限对方能听懂。
唐曜森嘴角笑容未散,眼底却幽幽淬了寒。
一顿饭吃得意兴阑珊,唯有顾秋池不遗余力调动气氛,吃完之后还不准人离席,差佣人去钟聿车上拿了自己的行李箱。
“我这次去非域采风给你们都带了礼物!”
她一件件献宝似的从箱子里往外掏。
“这是给钟伯伯的,卡宾达树皮,日含一片包您延年益寿,宝刀不老!”
“这是给蒋阿姨的,木雕面具,包您今年在万圣节的化装舞会上独领风骚!”
“哦这个麻烦唐先生转送给您太太,情.趣三件套,祝二位生活和谐,早生贵子!”
树皮树根外加薄纱网袋丁零当啷堆了一地,钟寿成差点气晕过去。
“乱七八糟,不成体统!”气呼呼地拄着拐杖就走了。
顾秋池一脸无辜,“怎么,我带的礼物钟伯伯不喜欢么?”
“不是,你钟伯伯只是…”蒋玉茭又看了眼地上的东西,大概是也编不下去了,“你这孩子,算了!”大有一副恨铁不成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