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碎碎念。
梁桢的拳头在墙上松了又紧,紧了一松,有那么一瞬她就差点爆发了,但是最后还是忍了下来。
身上已经全部沾了他的气味,有酒,有冷雨,浓烈又绝望。
他们之间真的是…梁桢觉得这就像一场困战,彼此都不肯投降,是不是非得到弹尽粮绝那一刻才能停止。
最后还是梁桢推了把。
他不松。
她使了更大的劲又推了把。
“够了,别在我这发酒疯!”
这一声明显透着不耐和厌烦。
是啊,吻半天,用强也好,用蛮劲也罢,她不是挣扎也不是回应,而是厌烦。
钟聿微微支起一点身,脑子里混的,糊的,醉的抑或是清醒的,这些都不重要,重要的是他看入梁桢的眼,她的眼波平静,如幽谭,呼吸也没乱,而反衬他今晚的焦躁,烦闷甚至冲动,这算什么呢?就像自己生了一场大病,要药,要疯,要死,要求一点安慰或者纾解,可是她一点也不关心。
好傻是不是?
“所以?”钟聿突然笑了笑。
梁桢感觉到被摁在墙上的手腕松了。
他趔趄着往后退了半步,抬手在自己唇上蹭了蹭,温度还在,热的,湿的,可是她的眼睛是冷的。
“呵,还真是……跟五年前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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