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的这些话反驳过去,但莫名地,她不想争。
有些话,有些关系,从一开始就是错的,多说无益。
“我以为五年前已经跟你说清楚了。”隔半饷,她就不痛不痒地说了这么一句。
唐曜森觉得自己真是……大概真是年纪大了,脾气也一年比一年温和,要搁以前他早上手了,哪会像现在这样还能让她安安分分地坐那,坐那拿话气他,气得他快要心脏病发身亡。
“好,就算你说的那些都是真话,但有必要为了躲我连大学都放弃?”唐曜森冷笑一声,“桢桢,说不通啊!”
梁桢把头埋得更底。
是啊,真的说不通,连她自己都不信。
唐曜森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走到床前。
梁桢双臂交叠放在曲起的膝盖上,头埋了下去。
“你看着我。”
梁桢摇头,脸埋得更底。
唐曜森干脆坐到床上,“是不是因为孩子?”
“不是…”
“我查过,你没必要再骗我,孩子隔年出生,是你的,并不是你上回所说朋友的儿子,你看,你又骗了我一次。”
是啊,那么蹩脚的借口,她当时就知道骗不了。
唐曜森又等了等,半饷,用几乎连自己都诧异的沙哑嗓音问:“孩子…是不是我的?”
梁桢几乎快要额头磕到膝盖上,拼命摇头,“不是…”
“真的不是?”
“真的不是。”
她回答得异常肯定。
唐曜森往下咽了一口气,缓了下,又问:“那是不是阿聿的?”
“也不是!”
“所以你的意思是想告诉我,这孩子的父亲是我跟阿聿以外的第三个人?”
“是!”梁桢回答干脆。
唐曜森觉得她不疯自己也得疯了。
“你觉得我会信吗?”
“为什么不信?你既然已经查过,就应该知道孩子的出生时间跟你和钟聿都对不上。”
“对,我是查过了,但不排除你中间动了手脚,以你的性格根本不可能在那么短的时间里再找一个。”
“怎么就不可能?”梁桢抬起头,眼眶泛红,情绪一下子变得激动,“你别忘了,十八岁我就跟你睡了,而且是我先勾.引你,人都有劣根性,你真觉得自己有多了解我?而且你别忘了我爸是强奸犯,强奸犯有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