点让对方扑了个空。
“你躲什么躲?虽然我们分居两地,也几乎没什么感情了,但在法律上我们还是夫妻关系,既然是夫妻,作为丈夫你是不是也该偶尔履行一下丈夫的责任?”
唐曜森听完很明显地哼了声。
“没这个必要,况且你爱慕者众多,没人拦着你去找他们!”
“可是他们跟你不一样。”
“当然不一样,一个个都年轻力壮。”
女人放肆笑了声,“你是在说自己不行了么?那不如咱们试试?”说完就要去扯唐曜森的扣子。
唐曜森扣住对方手腕推了把,“你要撒酒疯去找别人,我没空陪你!”
当即半杯红酒撒在了地上。
两人对视而立,一个气愤,一个愕然,但到底还是女人吃得转,短暂惊愕之后立马又笑出来。
“做什么呢,不想做就不做,真是…有必要弄得更仇人一样?”
她甩了甩手腕上被撒上的红酒渍,又冲唐曜森瞪了眼。
唐曜森也懒得理会她这是真醉还是装疯卖傻。
“我上午还有会,没时间在这陪你耗,你出去记得关门。”
扔下这句话就转身进了浴室,门直接被锁上。
女人站在原地听到啪地一声落锁声,觉得头皮都紧了紧。
防她跟防贼一样。
“什么德性,真以为老娘稀罕?”
她把杯子里最后一点余酒喝完,裹着睡袍进了卧室,等唐曜森洗完澡出来,客厅已经没有人。
那只空酒杯被她随手搁在吧台上,上面还有一个鲜艳的口红印。
尽管摸不透她这又是哪根神经错乱,但钟家人的性格个个怪异,钟盈在这方面尤甚,特别是最近几年,已经不是喜怒无常这么简单,有时候更像一个得了慢性病的病人,上一秒还好好的,下一秒就会歇斯底里,好像全世界都是她的仇人。
唐曜森把那只高脚杯拿起来,直接扔进了旁边的垃圾桶。
……
钟聿中午被蒋玉茭喊回了南楼,一见面就一个劲地唠叨,怎么半个月没见就瘦了一大圈。
钟聿被迫喝了两碗汤加一碗补品。
临走时蒋玉茭又问及他最近和顾秋池的关系。
“…这阵子我也听到了一些风言风语,说小秋跟个卖画的不清不楚,这事你有没有问过她?不过小秋是个直性子,人也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