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聿:“好了!”
梁桢:“谢谢!”
她憋住一口气,把缠了纱布的月退缩回被子,抬头撞上钟聿黑岑岑的目光。
他问:“怎么会在那种地方?”
梁桢:“被朋友叫过去谈点事。”
“朋友?”钟聿脸色难看,“你说那个胖子是你朋友?”
梁桢本不想跟他说朱鹏程的事,但被撞见了,瞒也瞒不过去。
“之前是朋友,我给他画过几份施工图,算半个衣食父母,今天晚上他为我引荐了一家建筑事务所,可以给我介绍工作,只是经过今晚的事恐怕以后就没办法再处下去了。”
钟聿一愣,他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前因后果。
“我怎么从你这话里还听出了不甘,怎么,怪我冲进去坏了你的好事?”
梁桢苦笑,“你不用这么冷嘲热讽。”
“我冷嘲热讽?”钟聿反问:“那你为了一个工作机会就让自己陷入被下药的境地,这种蠢事你觉得值得?”
梁桢:“值不值得不是你说了算!”
无论履历和学历她都不好看,如果没有敲门砖,真的很难入行,但这些她都懒得跟钟聿说,说了他也未必会懂,更何况今晚真是只是意外,她清楚朱鹏程一直对自己有非分之想,也做了防备,但怎么也没想到他会做出往酒里下药如此龌龊的事。
然而钟聿想的点似乎又跟梁桢不同。
“他居然能看着你为了一份工作以身犯险?”
“什么?”梁桢没听明白,“我不懂你什么意思!”
钟聿又不打算往下说了,毕竟两人刚刚结束一场,这个时候若提她跟唐曜森的事,就算她能接受,他自己心里都无法不膈应。
钟聿又看了梁桢一样,她脸色已经逐渐恢复正常。
他想了想,问:“关于我们之间,你有什么想说的吗?”
梁桢抱腿坐那没吭声。
钟聿把收好的药箱扔旁边桌上。
“就真的没什么想说的?”
梁桢在底下揪了块自己的肉。
她承认今晚是自己的错,贸然相信朱鹏程是错,明明有防备心却还接他的酒是错,最后被钟聿带回来一时没忍住把他扑了更是错上加错。
到这一步自己也无可辩解,但是要她说什么?或者她能说什么?
梁桢:“你希望我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