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前两年自学考了个本科,现在在念什么建筑,具体我也不懂,但听说明年就能毕业了,你说她花了这么多钱耗了这么多力难道念着玩吗?也不可能一辈子在中介卖二手房,租房坐车吃饭现在哪样不要钱?更何况她还得养个豆豆,你以为谁都跟你似的生下来就是大少爷的命?”
丁立军也是没忍住,一不小心就说多了。
钟聿脸色沉了下来,他觉得自己可能忽略了什么地方。
梁桢到家后从包里翻到手机,果然已经电量耗尽自动关机,找了充电线把电插上,开机,乒铃乓啷进来十多条信息,都是未接电话提醒,其中大部分来自丁立军,也有两条来自唐曜森,一条是昨晚打的,大概十点左右,一条是今天早晨打的。
梁桢将袋子里的书拿出来,都是建筑类的专业书,有好几本是她之前一直想买的,但已经绝版,还有几本笔记本,封皮已经挺旧了,纸张泛黄,应该是他大学时期记的内容。
梁桢有时候会想,这男人是不是有千百双眼睛,不然为何永远都能在第一时间知道她需要什么?
这时外面响起敲门声,梁桢把笔记本放下去开门,看我门口站的钟聿,当即脸一沉,“你怎么还没走?”
钟聿插着兜,“这么想我走?”话没说完身子已经从梁桢旁边蹭了进去。
进去就看到了桌上摆的笔记本,他拎起来翻了翻,“姓唐的以前用的?”
梁桢不搭理。
他嫌弃似地啧啧出声,“怎么老是拿用过的东西来搪塞你?哪像我,给你的时候都是原封没用过的,你都不知道好好珍惜!”说完将手里的笔记本扔回桌上,转过身,梁桢正寒涔涔地盯着他看。
他自觉好像又说错了话,摸了下耳后根。
“那什么…”钟聿正了下语气,“睡完就跑,你几个意思?”
“所以你到底想怎样?”
“至少得给我一个说法,哪个女人像你这样爽完就拍拍屁股走人的?”
梁桢长吁一口气,她自觉昨晚都把话跟他说清楚了,他还跑来这兴师问罪,到底要她怎样?
“好,昨晚是我的错,算我一时鬼迷心窍,我跟你道歉,也向你保证,仅此一次,下不为例,以后绝对不会再碰你!”梁桢脸色已经十分难看,推开钟聿进了卧室,月兑掉了自己身上穿的那件男士衬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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