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其他地方也有伤,需要去医院看看!”
二十五岁找人单挑的钟二少横了她一眼,“你这算关心我?”
“……”
“算了,你都已经选了其他男人,我是死是活跟你已经没有关系!”
梁桢气得一把把人扭过来,“你脑子被打糊了是不是?”
“……”
“大清早莫名其妙跑这来发疯,你…”
“妈妈!”不远处的豆豆冲梁桢喊,梁桢往下压了一口气,“算了,我先把豆豆送去幼儿园,你在这等我!”
钟聿眼皮揭了下,“等就等,我也正好有事要问你!”
“……”
钟聿坐在树下抽烟,抽到第三根的时候梁桢回来了,手里还多了一只塑料袋。
她走到钟聿面前,后者一手插兜,一手捏着烟头,眼皮抬起来盯着她看。
就这一会儿的功夫,觉得他额头和嘴角的淤紫好像又严重了些。
算了,就当她难得心软一回。
“上来吧!”
梁桢转身进了楼道。
钟聿又在那坐了一会儿,球鞋脚尖蹭着地上的烟屁股,手里捏的那根烟也都烧完了,头顶乌云沉沉,却没一丝风。
真他妈操蛋!
出租屋的铁门开着,客厅没人,钟聿探着头朝里看了眼,梁桢刚好端了一盆水出来,见钟聿在那探头探脑。
“看什么,进来!”
“哦!”他这才插着兜进门。
梁桢把脸盆搁茶几上,“坐沙发上去!”
“干什么?”
“叫你坐就坐,哪那么多为什么?”
“……”
钟聿脸色难看,但还是乖乖坐下了,他一坐,梁桢也坐到了他边上,从脸盆里拧了块温毛巾。
“把脸转过来对着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