弄成这样,事后这几天唐曜森也反思过自己,是自己太冲动还是自己太冒进?
他跟梁桢其实只过了一夜,且都做了安全措施,正常而言不会有意外,可梁国财告知豆豆是他儿子的时候他居然深信不疑。
他大概太想要了,所以才让冲动蒙蔽了双眼,平日里的理智,沉稳和周全统统都不见了,好像一下子就成了个只顾往前冲的毛头小子。
唐曜森觉得这几天仿佛做了一场梦,美梦噩梦,全部交织在一起。
“其实我今天来,还想求证一件事,你离开泞州前晚说当年你跟钟聿在酒店房间发生关系,并被拍下视频,是有人背后设计?”
梁桢身子一僵,“已经是很久之前的事了,我不想再提!”
唐曜森:“可是并不是不提就能代表不存在,梁桢,这件事你不能把我当成局外人!”
梁桢冷笑:“好,就算你知道了又能如何?况且我也没有证据!”
唐曜森:“那你为何当年一个字都没跟我提?”
若不是她前几天说漏嘴,他到现在还认为当年是钟聿约了她去酒店,而她只是去赴约而已。
梁桢低头,手指扣在一起,“怎么提?当时出了那样的事,还被人拍了视频,我连见你一面都没勇气。”
尽管是被强迫的,但她确实跟钟聿发生了关系,都有视频作证。
“那时候我觉得你肯定不会愿意再要我了,矫情一点说,你大概会嫌我脏!”
十八岁的女孩,初经人事,又初谈感情,总是觉得一切都不容玷污,不容侵犯。
唐曜森垂头,“你…”他又重重吐了口浊气,“你把我唐曜森当什么人?真以为我喜欢你只是因为你给了我第一次?”
他要什么样的女孩没有,却独独栽她身上,可她不自知。
唐曜森觉得无力感丛生,半饷之后他才抬头,“是不是钟盈在背后设的局?”
梁桢眼底凌冽,但也只是一瞬,很快她又软弱下来。
“我不知道是不是有人在背后设局,也不知道是谁在背后设局,但事情已经过去这么久了,我不想去想,也不想再去追究!”
都这么多年了,若她真过不了那个坎儿,当年就不会不吵不闹把事情扛了下来,更不会一声不吭离开泞州。
“唐大哥,过去的就让它过去吧,我只想将来和以后,可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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