烂额,根本就没注意自己的身体,一直到我哥走了,我在医院晕倒,才发现自己已经怀孕,而那个时候你已经准备要去美国,当然…”
梁桢无力笑了笑,“就算你留下来我也不会告诉你自己怀孕了。”
“为什么?”
“为什么?”梁桢反问,“我跟你说怀孕了,无非两种结果,一种是你父亲会让我把孩子生下来,你们抱走,然后给我一笔钱,让我从泞州消失,从此这个孩子跟我无关,就跟当年你妈生你一样;还有一种,你会以年龄太小需要继续学业为理由,让我把孩子直接打掉,一了百了。”
钟聿听完喉结滚动,“你就这么看我?”
梁桢:“不是我这么看你,是按照当时的客观情况分析,这个孩子只会有这两种结果,而无论哪种结果我都不能接受,所以我情愿选择不让你知道这个孩子的存在,更何况……”梁桢低头,“五年前我跟你的那次纯属是意外,于我而言说噩梦也不过分,所以从本意上来说,我只希望我可以跟你断得干干净净,从此不要再有任何联系,又怎么会让你知道这个孩子。”
钟聿别头冷笑,“说来说去无非就是我在你心里根本不重要。”
因为不重要,所以当年她才能在短时间内把彼此的关系撇得干干净净。
因为不重要,这些年自己远在美国还是三天两头做梦,而她却能带着豆豆过自己的日子。
梁桢:“你要这么理解也不是不可以,但说实话,如果不是我跟唐曜森的事被媒体翻出来,我无路可走,大概一辈子都不会跟你坦白豆豆的身世。”
钟聿:“我知道,不然你也不会报户口的时候特意改了豆豆的出生日期。”钟聿表情痛苦,“但你有没有想过,你这样对我跟豆豆都很残忍。”
梁桢:“你是想说我自私吗?”
钟聿:“也可以这么说!”
梁桢又笑了笑,“对,我承认自己自私,但如果换成你,你会怎么做?”她把问题又抛了回去。
钟聿低头,沉默,半饷都没有回应。
就在梁桢以为他要被自己说服的时候,他又突然抬头。“梁桢,这么多年,难道你就没想过,或许当年你跟我说了,我们会有第三种选择?”
梁桢:“第三种选择?有么?”
“有!”钟聿把手伸过来,将梁桢的手裹在自己掌中,“我可以娶你,我们可以结婚,起码你会有个名分,不需要这么多年一个人带着孩子,梁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