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在太好,每次她都招架不了,慢慢就被带沟里去了。
口勿了足足有小半分钟。
钟聿稍稍往后退了点,梁桢睁开眼,脸上有淡淡粉色的余晕,染在白皙的皮肤上格外好看,眼中也是雾蒙蒙,月匈口心跳加速,扑通扑通,所以呼吸就有些急。
“还喘上了?”钟聿坏笑着开口。
不知何时他已经把手从豆豆脸上挪开了,小家伙捂着嘴在那憋笑。
一大一小,看着都不怀好心。
梁桢又气又恼,还有点羞,转身就往房间走。
钟聿在后边喊:“你不吃早饭了?”
“不吃!”
气都被你爷俩气饱了!
大小都不省心,所以一直拖到靠中午才退房。
三人一起回了之前住的那间小平房,梁桢简单收拾了一下,来的时候也没带多少行李,就一个拉杆箱。
收拾完之后她走出屋子,钟聿正陪豆豆在院子里玩,见梁桢手里拿了锅子和电磁炉。
“上哪儿去?”
“去趟房东那里,把东西换掉,顺便把账结一下。”
“需不需要我陪你去?”
“不用了,今天有点热,你陪豆豆在家吧。”
梁桢拎着东西走到门口,想想还是不放心,又折回来,进屋拎了一盒雪花片给爷俩。
“陪他玩这个吧,别疯了!”
高玉珠的小姐妹以前一家都住这个小院子里,前些年在镇上盖了个二层小楼,搬过去住了,离得也不远,梁桢步行去的,到了之后才知道高玉珠的小姐妹不在家,说是又回泞州打工了,只有她上了年纪的老娘在。
梁桢说明来意,还了东西,把之前准备好的钱塞给老太太。
老太太怎么都不肯收,激动地用方言说了一堆话,梁桢听了个囫囵,大致意思就是她女儿出门前交代过的,都是朋友帮忙,不能收钱之类,但梁桢走前还是把钱压在了桌上。
她不能让别人讨了她的便宜,但也不喜欢欠人人情。
……
三人在镇上吃了顿午饭才出发的,到泞州差不多下午三点多。
钟聿开车把梁桢送进小区,又帮她把行李拎到楼上。
“我还有点事,要去趟公司,晚上过来接你一起吃晚饭?”
梁桢牵着豆豆站在门内,“不用了,我好多天没看书了,晚上需要在家复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