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巴掌,声音之大感觉走廊里都有回音。
梁桢起初也被扇懵了,因为真的一点防备都没有,直到唐曜森捏住钟盈手腕把人往旁边甩了下,吼:“你要发疯回去冲我发,别在这里犯病!”
大概是这句话彻底刺激了钟盈,她眼中猩红,“你什么意思?说谁有病?啊,说谁有病?”她指着梁桢,“是这个小贱人有病,还有那个野种,我咒里面那个野种今天头骨破裂,不得好……呃”
钟盈一个“死”字没吐得出口,梁桢上前一把掐住她的脖子,动作迅猛到保镖都没来得及反应。
钟盈被梁桢死死掐着喉咙摁到后边墙上。
“我刚已经说过了,如果豆豆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让你陪葬!”最后“陪葬”两个字她说得毫无波澜,可眼中布满凶光,手指也随之收紧。
钟盈一个音都发不出来了,整张脸瞬间刷红。
蒋玉茭见状也顾不上什么名门风范了,惊慌失措地冲保镖吼,“还傻站着干什么,把那丫头给我拉开,快拉开!”
两个有些蒙圈的保镖这才反应过来,上前要拉梁桢,唐曜森先一步从后边裹住梁桢的肩。
“滚!”
他一吼,保镖就不敢动了,但眼看梁桢掐在钟盈脖子上的指腹都泛白,她这是真要取她的命。
“梁桢,松手!”
“我叫你松手!”
唐曜森拽了两把居然都没拽开,他也是头一次知道梁桢的劲竟然这么大。
“松手!”
吼了最后一下,梁桢往后退。
“咳…”肺里重新冲进新鲜空气,失去重心的钟盈沿着墙壁往下摊,双手捂着自己的脖子只剩下咳嗽。
蒋玉茭也顾不上其他了,上前蹲到钟盈面前,扶住她的肩叫:“盈盈,怎么样?”
“大小姐,大小姐?”
一圈人又是掐人中,又是拍钟盈的脸,急得像是热锅上的蚂蚁,唯独梁桢像个局外人。
她甩开唐曜森相扶的手臂,居高临下站在那开口:“钟盈,五年前我受过你一巴掌,那次我忍了,但是你现在动我儿子,我会跟你拼命!”
她刚才掐住钟盈的时候脸色煞寒,目中全是凶光。
别奢望她会仁慈,五岁能在亲生父亲的脑门上开瓢,这些年风里雨里什么都淌过了,真以为她会怕谁不成?
跟丢了半条命似地钟盈圈在地上总算缓过一口气,这时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