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何,随便什么都行。”
“……”
梁桢无奈笑了笑,“有这个必要么?”
“有啊,不然我心里会觉得慌。”
“你慌什么?做了亏心事才慌呢,你是不是……”
“没有没有,绝对没有!”钟聿就差当场发誓了,“我没有做亏心事,但你说没考完前别联系,弄得我这段时间觉得自己心里都是空的,但我也知道考试期间不该影响你,所以…”
他说着说着又往梁桢这边贴过来,手臂下意识地圈到梁桢腰上。
“所以你明天考完了给我发条微信吧,我起码心里会舒服一点,嗯?”
一米八几的大高个儿,搂着梁桢舔着脸就要往她身上蹭。
“喂,你…”梁桢往后躲都来不及,被他弄得没法子,“好,我答应你!”
钟聿这才觉得舒坦,“那我明天早晨让孙叔过来接你。”
“不用!”
“要的,就这么说定了!”他圈在梁桢腰上的手臂紧了下,又抱了一会儿,“好了,我四点半的航班,得走了,考完见!”
梁桢没作答。
钟聿松开人走了,走到门口又突然退回来,捧住梁桢的脸在她唇上狠狠亲了一口。
他是闭着眼睛亲下来的,密集睫毛颤啊颤,亲完好一会儿才睁开,勾唇笑了笑:“考试顺利,走了!”
梁桢站在原地,直到人不见了她才反应过来,抬手摸了下自己尚有余温的嘴唇。
不知为何,梁桢觉得最后钟聿那一抹笑,除了不舍和不甘之外,更多的是无奈和压抑。
在这场感情中,她患得患失,若即若离,而他又何尝看得见希望。
梁桢捂着嘴唇转过身,看到桌上摆的那只纸袋子。
纸袋还挺大,看着有些面熟,想起来了,前几天豆豆住院那晚,两人因为唐曜森的事吵了几句,他出去晃了一圈回病房的时候手里拎的就是这只袋子。
大红色包装,上面简简单单几个烫金的英文字母,也实在看不出到底是什么东西。
梁桢过去把袋子打开,里面装了一只同样色系的纸盒,纸盒再打开,里头是只大红色绒面箱子,看着倒像是有好几层,侧面有个金色搭扣。
梁桢皱着眉,将搭扣解开,往上抬,箱子自动往外弹成抽屉式的好几层,待她看到里头装的东西,不觉倒吸了一口冷气。
他刚才怎么说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