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整个晚上又是屎又是呕吐物,钟聿觉得自己浑身都充斥着一股怪味道,他坐了一会儿便拿了衣服进浴室洗澡。
身上那套衣服也不想要了,月兑下来直接扔进垃圾桶,调好水温走进淋浴房,刚准备洗头,听到客厅外面有走动声,随之浴室的门开了,一脸醉意的梁桢摇摇晃晃走进来。
钟聿吓了一跳,抽了旁边的遇巾裹了下。
“你醒了?”
“嗯…”她意识含糊地敲了下脑袋,也不看她,就开始月兑身上的裙子,还是门店里统一发的那种半身裙,后面有拉链,她一拉到底。
钟聿以为她要上厕所,兜着自己准备出去,可梁桢一脚踢飞滑到脚踝的裙子,继而开始解衬衣。
钟聿:“……”
这是几个意思?
很快梁桢把衬衣也月兑了,里面是浅紫色的月匈衣,钟聿喉结滚了下。
花洒里的热水还在往下浇,水汽氤氲,空气好像一时变得稀薄起来,钟聿只觉得又热又闷。
梁桢已经光着脚走过来,双手撑在钟聿月匈前,稍稍用劲把他往后推,钟聿随着她的力道被重新推进淋雨房里,梁桢跟进去,反手把玻璃门关上……
两小时前钟聿发誓这辈子都不让梁桢碰酒了。
两小时后他仰天轻吼,手指扣着湿滑的瓷砖墙壁,头顶灯光晕眩,他不得不低头扶住梁桢的肩,梁桢把脸仰起来,水柱已经把她的头发浇湿,一束束贴在她额头和面颊上。
白皙皮肤在热水冲刷下仿佛泛了一层浅粉色的光,她咬唇冲钟聿笑,细细的小水珠沾在她的睫毛上,又有一股小水柱顺着鼻尖往下滴,流经嫣红的嘴唇,削瘦的下巴,最终滑到颈窝里。
梁桢眯了眯眼睛,开口:“老公…”
钟聿脑子里“轰”的一下,一根神经从头皮一直麻到尾椎骨。
喝了酒她是要造反了不成?
钟聿猛地把人从地上拽了起来,转个身把梁桢压到了墙上。
若干时间后,钟聿灵神分离,搂着怀里软绵绵的身子,觉得,好像她喝多了也没那么招人厌嘛,还是有可取之处的,至少在某些时候又乖又懂事,还有点萌是怎么回事?
钟聿又低头捏了捏怀里梁桢的脸蛋。
舒坦!
可舒坦过头的结果是什么?结果就是导致第二天三人全部睡晚了!
还是豆豆先醒的,起来撅着屁股从钟聿和梁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