钟聿勉强对付了几口,他早晨要去趟工地,所以没法送豆豆去幼儿园,临走前梁桢送他到门口。
钟聿拿了外套,杵在那却不动。
梁桢:“怎么还不走?”
钟聿:“你就不觉得还少了什么步骤?”
梁桢想了下:“什么步骤?”
钟聿一本正经地指了指自己的腮帮。
梁桢:“……”
钟聿:“快点,好歹弥补一下你昨晚让我独守空房的过失。”
梁桢只得回头看了眼豆豆,小家伙还在餐厅那边吃早饭,她便转过来迅速在钟聿嘴边亲了一口。
“行了吗?”
“马马虎虎吧!”
梁桢无语,推了他一把,“孙叔都在楼下等好久了,你赶紧走吧。”
钟聿这才拿了东西离开,之后梁桢简单收拾了厨房,再开车送豆豆去幼儿园。
新的环境,新的老师,新的同学。
梁桢一直把豆豆送到教室,看着老师把他安顿好才走,紧赶慢赶到门店已经过了九点,反正大家对她迟到早退已经斯通见惯。
中午梁桢接到钟聿的电话,告知陆青已经帮忙物色了一个住家保姆,下午四点左右会登门,让梁桢再把把关。
梁桢下午三点下班去接豆豆,到家没多久保姆就到了。
保姆姓沈,柴山人,说是刚好四十岁,看着倒挺年轻。
晚上钟聿回来,问她保姆看了怎么样。
“人还行,说话做事也算利索,就是柴山的。”
钟聿笑:“柴山的怎么了?难道你找个保姆还带地域歧视?”
“不是,是因为丁立军之前栽的那个小保姆也是柴山人。”
钟聿想起来了,之前丁立军睡了一小保姆,结果偷鸡不成蚀把米,小保姆把他的钱都卷了去,他一怒之下冲到人家里把对方丈夫胖揍了一顿。
当时这事还闹到差点吃官司,是钟聿出面帮他解决的。
“后来那笔钱追回来了吗?”
“没有,警方一直没找到人。”
也是,十几万说少不少,说多也不多,警方追一段时间没结果,自然就成了悬案了。
“那小保姆也是柴山的?”
“嗯!”
“正常,柴山那边好多这年纪的来泞州做家政,老爷子那边也有两个是柴山的,比今天这个还要小一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