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您肯定还在气头上,不想见我也正常,所以这两天我也识趣不到您跟前晃,但我妈觉得我这样显得不孝顺,所以一个个电话催我过来,可她大概不知道我来了您心里恐怕更不顺,所以要不您就给个痛快话吧,您要实在不想见我,我现在就走,也省得在这碍您眼了不是?”
钟盈一个人絮絮叨叨说了好多,但钟寿成只顾着翻看报纸,好像就完全把她当成了空气。
钟盈自顾自地笑了笑。
“成吧,我也懂您意思了,那我先走了,您自己保重!”
她拎了包扭头出了病房,刚好碰到回来的小保姆。
“小姐,您这就走了啊?”
钟盈嗯了一声,埋着头很快就进了电梯。
小保姆看脸色不对劲,越想越不放心,赶紧摸了手机给蒋玉茭打电话,蒋玉茭正带着晚饭和汤从家里赶来的路上,听了小保姆的话气得浑身发凉,靠在后座的皮椅上,看着窗外车来车往。
…………
钟聿在公司忙了一上午,下午又去了趟银河,周会开到下午四点多。
银河离医院不远,钟聿开车过去,到那差不多五点多了,走到病房门口就听到老爷子在里面冲蒋玉茭发火。
“她多大人了,以为还是十七八岁可以做什么都由着自己的性子?”
“一女的不好好在家相夫教子,成天在外面跟人喝酒应酬谈生意,我钟家虽然人丁单薄,但我钟寿成还没到要靠女人来撑的地步?”
“而且她都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再过两年也四十了吧,孩子不生也不好好过日子,是,孩子她是生不出,为什么生不出?早些年一声不吭就自己跑去打了两个,两条命啊,报应懂不懂?都是报应!”
听着老爷子口气越来越激动,连带着咳嗽声,怕他再继续骂下去又一个气顶不上来,于是钟聿敲门进去。
“爸,干什么呢老远就听到你这嗓子!”
他冲过去替老头儿顺了两口气,转身看蒋玉茭,蒋玉茭面容惨淡,眼圈甚至有些微红,一副受了委屈又不敢说的样子,见钟聿来了她才开口,“你爸还在生你姐的气,你姐这回做得确实有失分寸,可你爸这还病着呢,医生说情绪不能太激动了,我是怕他又被气出个好歹来,要不你帮着一起劝劝?”
蒋玉茭说着说着眼圈好像更红了,泪珠子都要掉下来似的。
钟聿一屁股坐到床边上,“行了多大点事。”说完他转向蒋玉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