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梁桢一时没明白过来他什么意思,下一秒月要上的手臂就收紧了力道,推着把她摁到了前面柜门上。
秋日太阳落得越来越早了,但此时还有一点夕阳的余晖。
梁桢趴着,刚出了一身汗,窗口有风吹进来,但并没觉得冷,手指还被钟聿扣在手中,铂金戒指在夕阳的余光总折出异样的光芒。
她耳边是忽远忽近的鸟语声,眼前是窗帘吹动而扇起来的金光。
钟聿手脚缠着,呼吸烫着她的耳朵。
自从搬过来之后他好像经常这样,毫无节.制。
“几点了?”梁桢有气无力地问。
钟聿枕着她的肩看了眼手表:“五点半!”
“什么?”
“五点半。”
“……”
梁桢努力让散架的思绪重新拼起来,最终评出一个残酷的事实——他们要迟到了!
“钟聿!!!”梁桢一下撅了起来,钟聿被揭了个底朝天。
“如果迟到了我跟你没完!”梁桢急急忙忙下床就往浴室跑,钟聿在后边对着她的后影吹了声口哨。
很快浴室里传来水声,钟聿翻身四仰八叉地躺在床上,觉得好像被打通了任通二脉,浑身舒坦得要命。
过了几分钟,等那股劲缓过来了,他翻身下床,过去推开浴室的门:“一起洗!”
很快浴室里又传出梁桢的惊叫声。
“别闹了,时间来不及了!”
“喂,你别碰我……”
“钟聿!!!”
等梁桢洗完擦干又是二十分钟之后,出来时钟聿已经穿戴整齐了,她愤愤朝他瞪了眼,裹了件浴巾便跑去了衣帽间,可是不出几秒,那头传来愤怒的叫声,“钟聿!!!”
钟聿过去:“怎么了?”
“你是狗吗?啊?你上辈子肯定是狗对不对?”她指着自己脖子上的痕问。
钟聿抹了把脸,“哦,我一时没控制住,下次肯定注意!”
注意个屁,他回回都这么说,可是回回都不改。
梁桢又看了眼腕表,快六点了,时间已经明显来不及,她也懒得跟他吵。
“滚吧滚吧,我换衣服!”
她把钟聿推出衣帽间,也没办法一件件选了,只能从刚才试过的那堆衣服里找了套,还得是高领,不然遮不住她脖子上的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