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还乱跑。”
他脸喝得红扑扑的,灯光下一双眼睛晶透闪亮。
若你见过最璀璨的星辰,又如何再回晦涩肮脏的地狱?
“知道了,不乱跑了。”她回以钟聿一个温柔的笑,四目相对,喝得有些半醉的钟聿抬手捏了捏她的下巴,“乖,亲一口!”
他还真噘着嘴贴过来。
“咦~~~”顾秋池一众浑身掉鸡皮疙瘩,“恶心死了,能不能死边上去?”
大庭广众之下这么黏糊,搁以前梁桢肯定会把他的脸扒拉开,可今天不知为何,她竟也凑了上去,配合他在他嘴上哚了一口。
哚完梁桢肯定控制不住地脸红,可钟聿喝得七荤八素了,早不知廉耻,缠着梁桢还要第二个亲亲。
他闹起来真的可以毫无底线,可又端着那张脸,那张又欲又纯又好看的脸。
梁桢拗不过,倾身过去又亲了他一口,不过这回亲的不是嘴,是额头。
“天哪简直要死了,说好的寿宴呢?怎么就一直在被塞狗粮?”顾秋池大大咧咧地叫。
梁桢被她的话逗笑,推开还要缠过来的人,抬头间目光与对面撞上。
许是这个夜晚太乱,身边的男人太甜,而那抹撞上来的目光太冷。
章汐抬了下手里的酒杯,没说话,但眼神已经昭示一切。
梁桢瞬间就醒了几分。
“豆豆呢?”她迅速别过头去问钟聿。
钟聿支着脑袋,“被老爷子带走了,说是要带他溜一圈。”
……
一顿晚饭吃到近十点,老爷子毕竟上了年纪,体力有些不支,大家也都体量,所以并没有闹得很晚。
钟聿喝得也差不多了,最后是孙叔把他扶上了车,梁桢独自抱着已经睡着的豆豆跟在后面。
好在到家后还有沈阿姨可以帮忙,她把豆豆抱走了,梁桢这才脱开手,扶着钟聿上了二楼,耗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人弄上床。
之后给他脱衣服,洗脸,简单擦了下身子,等自己洗好澡卸完妆躺到床上,已经过了凌晨十二点。
从早晨睁眼到现在,看似才整整二十多个小时,但梁桢觉得自己好像经历了大半世。
小心翼翼,如履薄冰,每一秒都要注意自己的言行,说什么话做什么事,时时都要记着自己是钟太太,这种感觉就像是穿着高跟鞋踩在钢丝上跳舞,旁人或许会羡慕,可是所有的辛苦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