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曜森喝了口温水,也没兜圈,直接说:“想让你帮忙立一份遗嘱。”
“遗嘱?”季律师表现出十分的惊讶,“给您自己的?”
“对。”
“不能吧,您这…”季律师无比诧异地又上上下下把他看了遍,“您这年龄,风华正茂,身体看着也很健康,怎么突然想到要立遗嘱?”
唐曜森又笑了笑,略带调侃地问:“怎么,谁规定没到七老八十就不能立遗嘱了?”
“也不是,但您……”季律师实在有些想不通,“抱歉我冒昧说一句啊,您前不久刚离婚,也没孩子,而且我记得您母亲已经过世很多年了吧,家中独子,也没兄弟姐妹,我就纳闷了,您现在立遗嘱能把财产给谁啊,难不成学人捐希望工程?”
……
午饭前梁桢去见了之前约的那位妇产科老医生,问下来,情况其实也大同小异。
现在孩子太小,没办法做排畸,可等孩子成形了发现有问题,只能引产,到时候可能对母体伤害比较大。
这真是一个两难的境地。
梁桢从医院出来之后没回去,在外面随便找了间餐厅吃了点东西。
其实她也没什么食欲,但总觉得肚子里还有一个,就算塞也得逼自己赛点进去。
吃完之后她在餐厅坐着,刚好旁边有落地窗,正对一家综合体商场,商场门口摆了很多儿童游乐设施,来来回回的都是一些很小的孩子。
这个点五岁以上的都在学校,能出来自由活动的也就是两三岁的小不点。
梁桢已经不大记得豆豆两三岁的模样了,可明明也才一两年前的事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