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照梁桢之前的设定,两人应该和和美美地吃,他夸她做的菜,她也慰劳他这段时间在外奔波的辛苦,为此她还特意买了鲜花,穿了裙,二人世界嘛,甜甜蜜蜜的,结果一顿吃下来完全不是这么回事。
他尽瞎说大实话,对她做的菜给予过分客观的评论。
她开了他心爱的红酒,为钱折腰,她怀里还揣着二十万,被钟聿搂着侵,后背磕在桌角有些疼,她轻唔一声,腰上的手松了一些,梁桢趁机挣开,抬头,眼前男人俊颜黑眸,呼吸发紧。
梁桢觉得酒精开始上头了,莫名其妙怎么就侵上了呢?
她抿了下发烫的嘴唇,开口:“我开了你二十万的酒。”
瓶子还被她抱怀里,就磕在钟聿跟她之间,里头的花枝早就被挤蔫了。
钟聿笑,把瓶子抽出来放到旁边桌上,把人往上颠楼下,凑到她耳根边用一种哑到令人犯罪的声音说:“酒钱,禸偿。”
后边一切都发生得很自然。
梁桢并没反抗,只在的时候摁了下钟聿的手,说:“这条很贵的。”
钟聿摸了下她的脑袋,跟哄小猫似的。
”没事,回头再给你买一条。”
“……”
……
梁桢原本没有在嘉悦府过夜的打算,但钟聿没把持住。
完事的时候万籁俱静,她枕着钟聿的肩仰面躺着,头顶是完全陌生的一片天花板。
好一会儿,钟聿没出声,足足六七十平的卧室静得吓人。
梁桢平复了一下,开口:“这边比公寓安静。”
底下的人闷闷嗯了声。
梁桢:“我本来以为低层住宅,外面还有马路,会很吵。”
“不一样,这边用的全是隔音玻璃。”钟聿似乎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侧身把梁桢拢到怀里,头埋在她的肩颈间。
“喂…”
“嗯?”
“你这几天有没有想我?”
梁桢整个僵了下。
实在是……两人刚做完那种事,赤条条地搂着,他还要问这种话,让她怎么回答?
等了几秒钟,大概听不到她回答,钟聿晃了一下。
“说话!”
梁桢攒口气,“还…好吧。”
“还好吧是什么意思,不想?”
“也不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