气。
“走吧,跟我去楼上书房!”
骂归骂,气归气,发泄完过后还是得想办法收拾这个烂摊子。
蒋缙捂着手臂跟老爷子去了二楼。
“把门关上!”
蒋缙不敢吱神,乖乖合了门。
蒋玉伯把拐杖往旁边一扔,“下午去证监会那边怎么说?”
蒋缙:“我什么都没说!”
蒋玉伯:“什么叫什么都没说?”
蒋缙:“举证的内容我一条都没承认,明天等我见了律师再说!”
“律师?”蒋玉伯哼了一声,“你当证监会那边吃屎的,既然能够给你发调查通知就说明手里已经掌握了证据,这回是背后有人要搞你!”
原本蒋缙神色还算正常,一听这话立马眼底发寒。
“您也觉得这事不是巧合,是有人故意要搞我?”
蒋玉伯没接茬,又哼了一声。
蒋缙:“是不是钟盈?是钟盈那臭婊子对不对?”
蒋玉伯:“……”
蒋缙:“肯定是她,肯定是她记恨我曝了她抑郁症的事,所以要挑在这时候给我下一笔,爸,肯定是她,肯定是她搞出来的事。”蒋缙一口咬住钟盈。
蒋玉伯咬了咬牙根,“那丫头应该还没这本事!”
蒋缙:“爸,您如何断定?”
蒋玉伯:“举报信是三个月前发到证监会的,在此之前还需要取证调查,来回起码也得小半年时间,根本不是一朝一夕的事。”
蒋缙:“那死丫头可以暗地里找人调查。”
蒋玉伯摇头,“不,不像,以盈盈的作风脾气,她沉不住性子,更何况此前她并没理由要举报你。”
蒋缙想了想,大概觉得也有道理,“那会不会是姑姑。”
蒋玉伯眼神定了下,“她倒是有可能!”
在蒋家人心中,谁都知道蒋玉茭心思沉,心机重,并不像其表面看上去那么贤良温和。
“今天你被带走之后我从头到尾想了一遍,觉得这事……“蒋玉伯顿了下,“玉茭可能会留一手,她生性多疑,握个把柄在手里我能理解,但不至于会想到去查你,更何况半年前钟寿成刚走,她也已经查出身体有问题,那种情况下应该也没多余的精力去查这些事,再者玉茭从来不管公司里的事,从股权内幕这方面入手,不像是你姑姑所为。”
蒋缙听完,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