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是误解,甚至可能只是做了一个梦。
“不可能…”
钟聿摇着头,看怪物一样死盯着梁桢,像是要从她脸上看到一点破绽,然而沙发上的女人表情未动。
他嘴角往上勾了下,一抹笑,“怎么可能…”
千辛万苦求一个答案,可是听她亲口承认之后又不愿意去相信。
钟聿双手搓了下脸,往后退,直至退出客厅,扭头就走了出去。
梁桢以为会有一场腥风血雨,以他的脾气杀了她都有可能,但等门被撞上,她才猛地缓过神。
就这么走了?
她这才觉得心里开始隐隐作痛,并不是那种一蹴而就的痛,而是密密麻麻,一针针往肉里扎的痛,特别是脑中还停留着钟聿离开时的那副表情,不是生气,也并不像难过,而是一种惊恐,像是听到了一件不可思议的事,一时消化不了,看洪水猛兽似地避之不及。
梁桢突然变得有些内疚。
为什么要撒这种慌骗他?不过是伤人伤己而已!可是倔强的脾气又不允许她追出去解释。
梁桢不得不蜷起腿抱住自己……
她在沙发上坐了大概十来分钟,试图捋清楚一些事,却又突然听到大门一阵撞响,抬头还没看清,眼前一道黑影侵袭而上,直接把梁桢压在了沙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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