改判的胜算会大一些?”
“不会!”
“为什么?”
“因为你有留学计划已经是既定事实,对方律师也掌握了你报考托福,参加封闭式训练营甚至跟几家留学中介接触的证据。”
“可是之前那些都只是我的计划,并没成行,我可以放弃的!”
“对,你确实可以为了争取抚养权放弃出国,但是如何让对方被告和法官信服?若官司赢了你出尔反尔又出国了呢,这个怎么算?”钱律师叹口气,“空口无凭,法庭是讲究证据的地方,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我之前也看了一审的资料,除了你有出国计划之外,还有一个致命点是你的经济能力。”
钱律师喝了口咖啡,继续说,“像这种抚养权案例,国内目前法律确实会偏向女方多一些,特别是像您儿子这么小的年龄,但这是基于父母双方势均力敌的基础上,也就是说,双方都能经济独立,起码收入养活自己和孩子没问题,但您目前的情况实在跟对方被告差了太多,简直是天差地别的距离!”
一个富可敌国,还受过良好教育。
一个收入低微,尽管现在也算有份工作,但还没过试用期,且因为最近她频繁请假,规矩离辞职或者炒鱿鱼也不远了。
“就目前这种情况,如果你是法官,你会怎么判?”
几天后梁桢从钱律师那里得到了结果。
上诉被法院受理,定在十月下旬开庭。
隔天她收拾行囊又去了S市,第二期训练营要开始了,即便生活艰辛,但咬牙该往前走的路还得走,梁桢不允许自己停。
第二期训练营为期十天,形式跟第一期有所不同。
第一期是大杂烩,一个班二十号人在一起接受培训,而第二期是基于第一期学习的基础上,每个人都已经清楚自己哪些方面薄弱,再对于薄弱环节进行教学,这样可以更加高效更加有针对性地接受培训。
梁桢笔试问题不大,薄弱的还是口语,所以她选了以口语特训为主的班,小班制,一对二教训模式。
第一节课就是外教课程,梁桢有提前十分钟进教室作准备的习惯,那天她起晚了一点,只能拎着早饭过去。
进去才发现教室里已经有人了。
“Hey,又见面了,还记得我不?我是上期的学神郭兆!”遂一瓶捂得有些发热的酸奶塞到了梁桢手里。
梁桢:“……”
一节课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