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戴着吧,真挺好看。”
“是吧?”沈阿姨摸着坠子,笑了笑,嘴上说不好意思拿,但大概没有女人能够抵住首饰的魅力,“有镜子不,我瞅瞅?”
“有,给你拿。”
梁桢从包里掏出小镜子递过去,沈阿姨对着小镜子左看右看看半天,“……你说我一成天烧饭打扫卫生的保姆干啥要戴这么沉的链子,你就是破费乱花钱。”嘴上这么说,可嘴就没合拢过。
梁桢也受她的心情感染,“给你拍张照片吧。”
“成,哪拍?”
梁桢看了眼四周,“就坐着拍吧。”
“成,拍了发给我,我发我们群里给那些老乡看看。”
沈阿姨在泞州没什么亲人,平时来往的都是从老家出来在这边当月嫂或者家政阿姨的老乡,年龄工作都差不多,所以每个月休息日会约出去聚聚。
梁桢找了个角度给她拍了张,发到沈阿姨手机上,沈阿姨看了眼自己的照片开口:“也是你妈没福气,这么早就走了,要不然……”说到一半意识到不对劲,抬头见梁桢脸色泛沉。
“嘶…我这嘴!”沈阿姨赶紧收口,“别介意啊,我就随口一说,你别往心里去。”
梁桢抿了下嘴唇,刚那一瞬心里确实像被刺了口,但并不是因为沈阿姨的话。
“没事。”
她捞了下被风吹得有些乱的头发,低头沉默了片刻,说:“我跟豆豆爸爸在办离婚,这事你听说了吗?”
沈阿姨微微一愣,但并没过于惊讶。
“听说是听说了几句,而且也能猜到。”
毕竟作为丈夫已经大半年没回来住,平时连个电话都没有,就这夫妻模式基本也是离定了。
“嗯,有些争执,手续拖了段时间,还没办完。”
沈阿姨想了想,“为财产啊?”
豪门离婚,能发生纠纷的不也就这些事儿么。
梁桢摇了摇头,“不是,为了豆豆的抚养权问题。”
“豆豆的抚养权?啥问题?”
梁桢又轻压一口气,抬头直视沈阿姨,“他要跟我争豆豆的抚养权。”
“什么???”
“就是…”梁桢怕她听不懂,换了个说法,“豆豆爸爸,要跟我抢孩子!”
沈阿姨生日之后一周梁桢便进入半封闭式学习,除了晚上陪豆豆练琴,吃饭,讲故事之外,她大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