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据我近期了解到的情况,钟星河在五岁之前并不是由沈小姐独自抚养,相反,大部分时间她都将孩子寄养在同城的亲戚家中,如果亲戚没有时间照看,她也会找朋友或者同事帮忙,我为此特意去沈小姐之前就职的某二手房中介了解过,周末时间沈小姐会把孩子带去中介上班,或者让其丁姓朋友带走,而沈小姐的这位丁姓朋友……”
高子健突然扫过来看了眼梁桢,“抱歉,我这边有一份你朋友的调查资料,资料显示这位丁姓好友是挂靠在某建筑工地的民工,生活懒散没有固定工作,常年住在环境脏乱的出租屋内,而这位丁姓友人的妻子,是天水街某KTV的坐台小姐,生活作风低俗不堪,试问就这种生活环境,对方上诉人怎么就好意思说她尽到了一个当母亲的责任!”
”高子健,你调查我就可以,凭什么调查我的朋友!”
一审期间她已经明白“上庭”是怎么回事,是对方律师会竭尽所能将她身上的外衣撕开,非要让她露出肉来的过程,所以即便这次高子健亮出了她跟郭兆的照片,她也尚且能忍,可是说丁立军不行。
梁桢几乎是嘶吼出声,情绪过激导致声音都有些失控。
“上诉人!”前面审判长敲了下手里的小锤子,“请注意一下你的言行!”
梁桢还想继续反驳,旁边钱律师摁了她一把,压低声音说:“别冲动!”
“可是他放屁!”梁桢忍不住爆粗口。
钱律师蹙眉推了下眼镜,“……要相信法律的公平公正!”这个档口上他必须先稳住梁桢,不如情况只会更加糟糕。
对面高子健乘胜追击。
“……审判长,因工作原因,上诉人在过去几年内将钟星河随意扔给亲戚或朋友照看已经是经常发生的事,可见她并没有能力完全平衡好生活和孩子的问题,除此之外我这边还有几份医院调取的记录,可证明钟星河在过去五年内因上诉人的疏忽而多次发生意外。”
高子健又从档案袋里抽出来几张纸,交予审判长手中。
“第一份是泞州儿童医院大概三年前的入院证明,其原因是钟星河感冒咳嗽迟迟没有被送至医院就诊,拖成肺炎才不得不住院,一个月后才痊愈;第二份西区卫生所的治疗证明,记录钟星河摔跤撞到额头,送至附近卫生所缝针,我从上诉人之前房东处了解到,意外发生原因是上诉人下楼取快递,把孩子独自一人扔在出租屋内;第三份是泞州一院去年的就诊记录,当时上诉人也是因为工作原因无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