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吗?”
“嗯,你说!”
“我大概能猜到你为什么会突然要求重新分家产,是为了夺回豆豆的抚养权对不对?”
梁桢无力笑了笑。
庭上对方律师诟病她没有经济基础,也没有稳定的收入,所以孩子跟着父亲比较合适。
“如果我能分到一部分家产,是不是胜算会大一点?”
“对,理论上是这样,但这就必须要求你要先打赢财产纠纷案,等拿到部分财产之后重新上诉再打孩子的抚养权变更,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意味着你在后面很长一段时间内必须周而复始地进行一审,二审,终审,至于中间是怎样一个繁琐又令人焦虑的过程,我想不需要我来跟你赘述了吧。”
从提出跟钟聿离婚开始到前两天豆豆的抚养权二审宣判,尽管中间只经历了一个多月,但这一个多月对梁桢而言确实足够焦灼,而这还不算在庭上所要面对的各种不堪。
“打官司是一件特别耗精力的事,但以你目前的情况,除非放弃深造,不然我真的不建议你继续再这么耗下去。”
“可是豆豆呢?我把他扔在国内不管?”
唐曜森叹口气,“希望我说实话吗?”
梁桢:“嗯。”
唐曜森:“我知道豆豆对你来说很重要,但综合考虑的话,如果你明年去米国念书,他还是留在国内比较好。”
“不可能,我必须把他带在身边,不然我没办法一个人走。”梁桢情绪一下子就有些激动了。
“你先听我把话说完。”唐曜森打断她的话,“首先第一点,我假设你真的争回了抚养权,把他带去米国,你有多少精力在兼顾学习的同时还能照顾他?”
“我有,我十九岁把他生下来,独自抚养到这么大,我相信以后也不会有问题!”
“不一样!”唐曜森当即否定掉她的答案,“以前你只需要赚钱糊口,时间调整上相对有一些自由,但是一旦开始读研就是另外一个概念,国外的大学一向易进难出,更何况你要念的还是建筑系,光十几门课程加上各种建模学习和小组作品就能耗费你大半精力,而且绝对高强度快节奏,到时候你根本不会再有时间去顾孩子。”
”……“
”或者即便你能挤出时间来照顾豆豆,也绝对是很有限的一小部分而已,大概率下他还是只能跟着保姆或者司机,不然我们试想一下,他被你突然带去米国,语言不通,饮食不习惯,还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