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次刘慧陷入这样的境地她自身就没有过错?不,绝对有,因为是她自己的选择造就了这一切。
若她早些年能够学会独立,摆脱蒋缙和蒋家对她的束缚,或许现在她不至于如此被动。
或许之前有人羡慕过刘慧,觉得她无才无德无貌,却能嫁入豪门成为“蒋太太”,可谁知豪门也是牢笼,在束缚你的言行之余也会一点点耗尽你的斗志。
梁桢突然庆幸自己能够早点清醒,不然若干年后自己也许也会落得如此境地。
不过刘慧闹过两次之后也没了声音,再在网上搜蒋家的事已经跳不出任何信息。
一场“豪门夺权”似乎就这么无声无息地落了幕。
梁桢全程只是一个旁观者,跟其他公众并无区别,唯一不同的是她从内心真切地希望这件事能够早点结束,以后也别再节外生枝或者扯出其他祸端来,至于“钟寿成被蒋家下药”的事,她也希望并不属实。
就当是她自私,但凭心而论,她觉得“岁月静好”有时候或许要比真相更加重要。
五月份的泞州气温已经明显上升,晌午出门甚至能够感受到一点暑意。
眼看着离自己出国的时间越来越近,梁桢给豆豆请了几天假,带他回了趟芦沟坪。
一大早就出发,先从泞州飞康平,再辗转从康平坐车到芦沟坪,折腾到镇上天都已经黑了,豆豆已经累得不行,梁桢便在镇上宾馆住了一晚。
第二天找了辆车直奔墓地。
山里跟城市不同,并没有统一管理的墓园或者陵园,梁波就葬在村后面的山头上。
半侧山腰全是坟地,还是老式的土丘,土丘前面立块墓碑就算是墓地。
梁桢以前每次来心里都虚得很,但好在梁波走的时候正值盛夏,大太阳挂在头顶多少可以驱散掉一点恐惧。
梁桢牵着豆豆的手找到梁波的碑。
“哥,我带豆豆来看看你!”
她将准备的贡品和香烛摆上,又拉着豆豆磕了几个头。
豆豆也不是第一次来拜祭梁波,之前梁桢也带他来过一次,所以知道碑上照片里的人是自己的舅舅,亲舅舅。
“哥,这次回泞州之后短期内我应该不会再来了,你要有什么事就给我托梦。”梁桢一边烧纸钱一边说,等快烧完的时候从包里抽出来一张A4纸大小的东西。
“另外还想跟你说件事,我要去米国读书了,建筑系研究生,这是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