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
钟聿又忍不住拿指腹蹭了蹭,“你小时候是不是经常被欺负?”
“也没有吧。”她一边做着手里的事一边回答,“小时候有我哥护着我,而且我也不是能忍的性格,不大好惹。”
钟聿笑笑,又想到她六岁就能拿板凳砸自己父亲的脑袋,“你确实不大好惹!”
“行了你别说话了,也别动来动去,不然我不好弄!”她拿一只手固定好钟聿的头,又往下弯了点腰,细细地给他刮第一遍没刮干净的小硬扎。
两人的距离拉得更近了,呼吸几乎都缠到了一起,可眼前的女人凝神屏吸,十分专注地做着手里的事。
钟聿发现她似乎做什么都非常投入和认真,比如画画,比如绘图,甚至偶尔打微信小程序里的游戏也总是特别用心,而每当这个时候钟聿都觉得她异常迷人。
“喂。”他出声,“你手法很熟练啊,之前是不是也帮别人刮过胡子!”
“是啊,还刮过不止一次!”
“谁?你还帮谁刮过胡子?哪个野男人!”钟聿一下就把脖子竖了起来。
梁桢不得不把他的脑袋摁下去,“你能不能别动了?”
“你先回答我的问题!”
梁桢将他的脸掰正,无可奈何地笑了笑,“不是别人,就你啊!”
“我?”
“没人跟你说过吗?你在医院昏迷的那两个月,我每隔两天会帮你剃次胡子,每隔半个月会简单帮你理次头,洗完脸之后也会给你抹护肤品,噢还有,一周三次面膜,水油平衡和抗皱紧致的那两款交替着给你用……唔……”
梁桢还没来得及说完,后面的话全被钟聿拿嘴给堵上了,他不管不顾地含咬,梁桢推了几次都没推开。
“你…剃须水…沫……泡沫……”她又气又急,揪住钟聿的毛衣,但钟聿就是不撒手,废了大劲把梁桢摁在后边的池台上。
亲到后边他自己有些喘不上气了才松开,此时双方的腮帮子上都沾了剃须的沫子。
两人相视看了一会儿,最后噗嗤一起笑了出来……
梁桢一直觉得钟聿是自己生命中的意外。
最初相识的时候,他在她心中不过就是个有钱粘人还有点神经质的富二代,内心并不讨厌,但也没什么太大的感觉,因为理智告诉她两人来自截然不同的世界,当是匆匆过客,甚至与她上学路上遇到的任何一个陌生人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