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走他乡,也是梁桢这姑娘太作的缘故。
“前阵子看你俩还是好好的,现在说走就要走,具体什么原因我也不好问,但我想想应该也不会有什么大事,再说我看钟先生也挺好的,不说他什么条件,就光看他对你,那是真上心,光凭这一点就比大部分男人强了是不是?所以有时候你也要适当……哎,你这就收拾完了?”沈阿姨唠叨到一半突然发现梁桢往外走。
梁桢没回头,只含糊应了声:“屋里闷,我出去透透气!”
沈阿姨愣了下,自知刚才可能多说了话,可是转念又觉得好像并没有说错。
“嗐,这脾气哪个男人受得了哟,不改早晚得吃大亏!”她自言自语,替梁桢觉得可惜,可有时又觉得她不可理喻。
梁桢从客房出来。
闷是真的,不想听沈阿姨“唠叨”也是真的,可她其实并没地方可以去。
在走廊里站了一会儿,开始觉得有些冷。
这几天泞州气温骤降,天气预报说可能要下雪了。梁桢从屋里出来的时候忘了拿外套,走廊不比屋里暖气足,这会儿她身上一件薄线衫,根本不抵寒。
“梁小姐?”
正当梁桢纠结自己要去哪呆一会儿的时候,楼梯那边过来一人。
走近才发现是陆青。
“陆助理!”
“好久不见啊。”
是挺久没见了,梁桢记得钟聿刚出院回南楼那会儿陆青还登门来过几趟,但钟聿一直没有要苏醒的迹象,慢慢也就没怎么联系了。
“钟聿找你过来的?”
“对,钟总找我有点事,让我过来面谈。”
“是不是案子有什么进展?”
“算是吧,严保山那边出了点事……”
“陆青!”楼梯那头再度传来动静,梁桢看了眼,钟聿慢慢踱步过来。
他脸色极其难看,寒涔涔的眸色扫了眼,陆青立马就懂了。
“那什么……要不您跟钟总聊吧,我还有事,先走了!”他几乎逃似地出了大门。
梁桢:“……”
她转过来面向钟聿,“严保山怎么了?”
后者都不拿正眼瞧他,“跟你无关的事少操心。”继而转身就上楼去了。
梁桢结结实实碰了个钉子,心里有些不舒服,但转念又想,是啊,自己都要走了,还关心案子作什么?
她说服自己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