信息。
后来钟聿的案子从分局派到市局去办,由严保山负责,拖拖拉拉含含糊糊,彻底就成了一桩“悬案”。
“一张检查单能证明什么?”
“现在确实还不能证明什么,但有趣的是凶手行刺前一周给自己买了份大金额保险,受益人写的是他儿子。去世之后保险公司给他儿子赔了将近三百万,他儿子近一年在国外看病的钱应该就是这笔保险赔偿金。”
梁桢摸了下额头,一时不知该说什么,隔了好一会儿才问:“后面会如何处理?”
“后面就是警方的事了。”
虽然线索千头万绪,被牵扯进来的人也很多,但到这一步其实已经接近明朗。
“百万保额啊,现在保险公司也已经介入了,就看他前妻能不能回来坦白,行了不想跟你聊案子,说说你跟钟聿算怎么回事,怎么突然就要回NY了?”
叶千橙有蓬勃的好奇心,梁桢就知道她肯定会问。
“不算突然,本来就是计划中的事!”
“你糊弄鬼吧还计划中的事!再说你就算真要回NY读书,起码也得等案子了结了吧,再不济总要过完年啊,年三十前一晚走算怎么回事?”
是啊,这么明显了,谁能信她这是计划中的事。
“我跟他之间…发生了一点事,具体什么你也别问了,总知就是,我得离开这里。”
她不知该向别人如何解释离开的原因,倒不是因为钟聿跟陈佳敏睡了令她无法启齿,只是觉得这个理由甚是牵强。
结婚前欠下的风流债了,谁还没点过去呢,她这秋后算账的姿态并不好看。
可是梁桢就是说服不了自己。
她心里梗着一股劲。
这股劲让她放不下也过不了坎儿。
当然,她也很矛盾,就像沈阿姨说的,可能她不懂事吧,凡事太较真,但没办法,就是过不去。
“谢谢你跟我说了这么多,有消息也麻烦通知我,回头再聊吧。”
梁桢挂了叶千橙的电话,心里有些烦躁,好像刚整理好的思绪又被弄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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