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是怀疑撞严保山和陈骏的肇事司机是同一人?”
“不是怀疑,只是猜测!”
但他的猜测也不是完全没道理,甚至有“一语点醒梦中人”的功效。
“你还别说,可能真的是同一个人。”高队长突然变得有些兴奋,“我明天上午就去调陈骏的案宗。”
楼下梁桢已经被豆豆强拽到院子里。
小孩可能总是对下雪这种自然现象有很浓厚的兴趣,一边跳一边叫一边拉着梁桢叨叨。
“妈妈,雪下得好大啊!”
“雪花钻到我衣服里了,好凉……”
“…你用手摸摸,摸一下嘛,看是不是一碰就融化了呀……”
小东西跟没见过下雪似的,接了朵雪花片兴冲冲地非要给梁桢看。
“钟先生,钟先生???”
“抱歉!”
钟聿从短暂的恍惚中回过神来,“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说到严保山的案子可能跟陈骏的肇事司机是同一人,我明天会让人去调案宗过来先看看。”
“嗯。”钟聿抽着烟,转过来,索性不让自己再往楼下看,“医院那边你们最好也叫人盯一下。”
“盯着呢,我安排了人轮班。”
“豆豆你别往草丛里钻,当心把鞋子弄湿…”这次是梁桢的声音,伴随着孩子咯咯咯撒欢的笑声。
钟聿回头又看了眼,正好看到梁桢半拉半抱着豆豆从草地那边过来。
她大概是从屋里被豆豆临时拽出来的,身上就穿了件很薄的毛线衣,领子有些矮,显得露在外面的脖子又细又长。
“我要堆雪人,我要堆雪人!”豆豆显然不愿意回去。
“现在还堆不了雪人!”
“那要到什么时候堆?”
“起码得等到明天,明天地上的雪积起来才可以!”
“但是明天你不是就走了吗?”
“晚上的航班呢,要是今晚雪再下大一点,明天妈妈或许还能有时间陪你堆个小雪人再走。”
“真的吗?那豆豆明天要跟妈妈做一个大雪人…好大好大,像那么大,那么大的雪人……”豆豆激动地手舞足蹈,跟梁桢比划明天他要干的大事。
钟聿用手揉了下有些冻僵的脸,心想这孩子也够心大,明天妈就走了,居然还有心情堆雪人。
梁桢大概有些冷,好说歹说把豆豆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