调理得不错,伤口都已经愈合结疤,熬过了疼痛期,现在正处于新肉生长期。
要问她什么感觉。
痒!
抓耳挠心的痒!
可是医生交代不可以挠,不然结痂脱落会造成二度感染,何况伤口都在背上,她想挠也挠不着。
这滋味可太难受了,有时候梁桢痒极了,真恨不得把背搁在搓澡巾上使劲蹭蹭。
钟聿自从回公司上班之后越来越忙,时间也越来越不受自己控制。
已经连续加了几天班,回到南楼梁桢都已经睡下了。
周五下午又有个月结会议,结束已经五点左右,他匆匆忙忙下楼吃了顿简餐,回办公室继续加班。
为了能够凑个周末出来,他将手头要处理的事都处理完了,一直忙到十二点才回去。
他压着脚步上楼,就怕惊扰到人,可是刚要进主卧的时候发现对面屋里好像还亮着灯。
钟聿走过去,抬手准备敲门,可是手指叩上去的时候又改变了主意。
他在门外听了会儿,确定里面的人还没睡,他推门进去。
原本是个很随意的动作,因为他觉得彼此之间已经太熟悉,可是门一推开,他还没具体看清什么,只见梁桢迅速将褪到腰间的睡袍披上,转过来冲他问:“你为什么进来都不敲门!”
她用质问的口气,神情看上去十分生气。
钟聿被她当时的样子弄得愣了下,“抱歉,看到你屋里的灯没关,就想过来看看。”
梁桢大概也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态度有些过了,转了下身,“很晚了,我准备睡了,你也早点休息吧。”她
双手裹着睡袍前襟往床边走,腰间的带子还没来得及系上。
钟聿看了眼她刚才站的地方,对面就是梳妆台,台上有面很大的镜子。
所以她刚才是在对着镜子照什么?
“是不是伤口不舒服了?”
“没有!”
“给我看看!”
“真没有,很晚了,你也回去睡吧。”
梁桢上床直接揭开被子钻了进去。
钟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走上前,“伤口给我看看。”
“没什么好看,真的,去睡吧!”
她的口气软了些许,但态度还是很坚决。
此前在医院,最初梁桢后背的伤都包了纱布,定期换药,之后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