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送公司去。
梁桢那天一直等到很晚也没见钟聿的车子回来。
此后几天也没见着他人。
或许是工作的事真的忙,毕竟他走了几天,手头肯定积压了很多事,也或许是他还在生气。
梁桢为此烦恼了两天,但很快就释然了,开始着手准备回NY的事,给校方写邮件,打复课申请,几天之后申请通过了。
之前的签证还没过期,不需要重新办理,剩下的就只是订航班的事。
一周后豆豆小学面试,梁桢提前在微信上跟钟聿说了时间。
他倒也回复了,说尽量能赶回去陪他参加面试。
梁桢知道那几天他去B市出差了,也没抱多大希望,再者小学面试也不算人生至关重要的大事,她一个人陪着就能应付,在这点上梁桢有自己的觉悟,她没有大多数女人那么矫情和不通情理。
但没想到钟聿最终还是赶回来了。
那天梁桢一大早就起床了,想着还得帮豆豆把面试可能会遇到的知识点再梳理一遍,于是简单洗漱完下楼,见客厅沙发上窝着一人。
当时屋里的帘子还没拉,阴天,外面光线也不足,显得屋里就很暗。
梁桢凑近才发现竟然是钟聿。
她愣了下,轻轻推了他一把,沙发上的人好像不知何时何地似地舒展了一下身子。
“你怎么一个人睡这?”梁桢问。
钟聿眯着眼勉强爬起来,“几点了?”
“六点了。”
“嘶,居然睡着了!”他揉了下脑袋。
梁桢见他身上穿的还是衬衣,只是袖子和领口都有些皱了,又问:“你不是在B市吗,什么时候回来的?”
“四点多吧。”
“凌晨四点多?”
“嗯,本来应该昨晚赶回来,但临时有个饭局推不掉,那边结束了才往回赶,又碰到B市大雨,航班延误了一个小时,到家就晚了。”
也就是说,他是直接从B市的饭桌上连夜赶回来的。
“就为了赶回来参加豆豆的面试。”
“嗯,我儿子人生中第一次进考场,无论如何我都要陪在身边。”
梁桢往下沉口气,其实心里想说些什么,可好像又找不到合适的语言来表达,最终只是笑了笑,“去洗个澡吧,面试定在九点,我们八点出发过去。”
豆豆进的是私立小学,其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