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菜倒在沙发上,表情狰狞抱着脚,嘴里吸着凉气,因为剧痛,小脸已经变得煞白。她严重怀疑,刚才踢到的不是屁股,而是钢板。
丁凡在地上偷笑,刚才,他已经把体内真气运转到屁股上,就等着自以为是的蔡菜,自讨苦吃。
“你……”
蔡菜疼得说不出话来,脑子怎么都想不明白,反作用力为什么会这么大。
“蔡经理,你也太狠了吧!”
丁凡装作挣扎的站起来,一手捂着屁股,拖着腿,费力地走过来。
“我的脚……”
“别装了,受害者是我。”丁凡道。
蔡菜费力脱下鞋,眼见脚面肿了起来,像是个刚出炉的面包。丁凡弯腰凑过来看,惊讶道:“蔡经理,你这脚长得?”
“怎么了,被学校辞退后找不到工作,我还当过足模呢!”蔡菜连忙强调。
“不是说不好看,二脚趾长,不养爹和娘啊!”丁凡说话很气人。
“他们也不需要我养!呸,你胡说八道什么!”蔡菜快疯了。
“嗯,脚型是挺不错,目测穿标准三十七码的鞋,三四脚趾一样长,代表你爸有福气,有两个媳妇,尽享齐人之福。”丁凡继续点评。
以上纯属胡咧咧,这些事情,当然不能从脚上看出来,而是脸上。
“你再哔哔这些,我……”
蔡菜气得脸都涨红了,开始口吐芬芳的骂人,丁凡看得出来,这是她最不愿意触及的家事,甚至超过腚蛋老师的称号。
做人当知适可而止,何况伤口上已经撒盐了,丁凡不再调侃,殷勤道:“蔡经理,我扶你上楼去,涂点云南白药,很快就消肿了。”
“不用你管!”
“别固执了,让白总看见了,一定以为我们打过架,她眼里可容不得沙子。”丁凡提醒道。
“那好吧,小叮叮,扶本宫上楼。”蔡菜撑着身子站起来。
“扎!”
丁凡殷勤地从蔡菜左侧腋下架着她,缓步上了楼梯,蔡菜一边往后看一边埋怨:“你的屁股垫了钢板吗?”
“咱们彼此彼此,都是钢板腚蛋,上次在更衣室打了你屁股一下,我的手也疼了一个下午。”丁凡故意苦着脸。
“我疼的是脚,而你是手,这说明,你的手比脚还臭。”蔡菜坏笑。
什么逻辑?丁凡对此嗤之以鼻孔,但蔡菜好像捡到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