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大旗下面冲锋陷阵还是能够做到。
张猛大惊,张口想要拒绝,心脏砰砰跳起来。
那些拒绝的话在喉咙忽上忽下,难以说出口。
他从没有想过,自己会有掌握河内的机会。
可现在想想,温侯分散兵力驻守河内,野王县肯定没多少人。
若能出其不意,一举击杀温侯,再吞并温侯部众,虎据河内,自己还会不如表哥那个窝囊废吗?
想到这个可能性,张猛心脏跳得更快,人蹭地站起来,“诸位,我。”
“报!温侯来了!”
外面传来小兵的大喊。
帐内诸将齐齐变色,望向上面新认的主公。
张猛心肝一颤,他们刚表达不入城休息的想法,温侯立刻率军前来,分明是不给他一条活路啊。
他眼眸凶光毕露,心里升起悍勇之气,吼道:“别慌,随我出去看看。”
好歹有营寨挡着。
又是夜晚,他不信吕布能这么快率军攻入。
众将尾随他出帐,才到一半,前方数十骑疾驰过来。
当先一人胯下马匹通体赤红,体型伟岸如天神,未着片甲,头戴武冠。
一骑高喝,“温侯在此,你们还不下马拜见!”
短短一瞬间,张猛大脑运转速度达到生平最高水平,惊讶温侯敢率这么点人入营。
犹豫该不该下令杀死。
不解为何守营门的士卒会让温侯进来。
种种念头转过,让张猛一时难以决断。
马已近前,吕布发出豪迈地大笑声,“稚叔常和我提起,他有一个远方的表弟勇武过人,今日一见,方知他所言不假。”
张猛瞬间惊醒,论勇武过人,天底下谁敢在温侯面前撒野,双方距离如此近,真暴起反抗,能打得过吗?
他慌忙跳下马,抱拳道:“河内郡尉张猛,拜见温侯。”
这一拜,他能感觉到,加在自己身上的所有希望,都破灭了。
吕布目光扫过其他骑马的将领,一个个如触电般,下马,喊着,“拜见温侯。”
“拜见温侯。”
周边的士卒也喊起来,从近到远,响彻整个大营。
张猛心哇凉哇凉的,明白割据河内的美梦破灭了,那一步之遥,他终究没能鼓起勇气,赌上性命去跨过去。
“诸位请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