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布跳下马,伸手抓着张猛的手,热情地牵往营帐,“稚叔一家被曹操教唆杨丑眭固所害,我甚是感伤,他日誓杀曹操全家,以报稚叔之仇。
伯起乃是稚叔表弟,河内郡今后的事务,都要交给你了。”
张猛面色大变,急道:“温侯神勇,河内上下无不心服,我是一个粗人,领兵打仗还行,治理一方,万万是做不到,亦无能力为表哥报仇,河内只有温侯能够统领。”
“伯起不肯,我也只好厚颜接下河内太守一职,麻烦你为我介绍一下诸位将领。”
吕布热情地搭着张猛肩膀,一点都不在意诸将尴尬的气氛。
张猛哪里敢推辞,连忙介绍这些河内将领。
吕布一一记住他们的名字,随他们回到主帐,像是在自家营帐,吩咐人准备酒和肉食,多点火把照明。
他在席间,多谈和张杨相处的往事。
在座诸将无一不受过张杨大恩,也你一言我一语谈起来。
现场气氛渐渐热闹。
吕布喝酒吃肉,唤部下角力助兴。
有河内将领看得兴起,也跟着下场,想要在吕布面前展现自己的武勇。
吕布乃是当今一等一的猛将,眼界极高,能够看出每一位将领败在哪里,胜在哪里。
一时间,将领人人心服。
张猛看得心里发酸,这些家伙之前还说以他为首。
吕布举杯道:“伯起,你的勇名我常听稚叔说起,何不让我见识一二?”
张猛面色一红,站起来道:“温侯面前,岂敢妄称勇武。”
“哈哈,休要过谦,”吕布大笑,解下自己的佩剑放在桌面,“这一把佩剑是我从王家得来,据说极其锋利,就充当角力彩头,诸位谁胜,谁就给谁。”
河内诸将都明白,那不是区区一把剑的问题,那是在温侯心里面的分量。
“我来。”张猛顾不得心酸了,只想确定自己在温侯心里的分量。